富大搂着她的腰一起俯看楼下大厅的情景,说:还有坏的空间。
乔小麦吹了个泡泡,‘啵’的一声,泡泡破了,哼哼说:你放纵我变坏,就不怕我以后像对付李红梅一样对付你的小三吗?不对,比现在更阴险。
富大摸摸她的脖子,笑的像个狼白白,有点森冷,他说:我要是真有小三了,你说我会允许你动她吗?
乔小麦歪头,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臂,一脸坚定道:所以,我要牢牢拴住你的心,看住你的人,不让你有出轨的机会。
富大用大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凝望她许久,愣是把厚脸皮的乔小麦看的脸红到脖颈,偏头不敢同他对视时,方才说:有道是“懒驴拉磨屎尿多”,驴的主人为了让驴勤快些,通常用两种方法,一是拿鞭子使劲抽它,抽一下,就走一下,只有抽勤了,它才跑的快。还有一种善心主人,舍不得打驴,就会拴根胡萝卜,用小棒挑着在离驴嘴很近的距离引诱着它。
他说的慢而沉,声音放的悠而轻,乔小麦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生生打了个冷颤,富大拍拍她的小脸说:放心,如果你是懒驴,我绝对是那善心的主人,让你紧跟我的脚步。
这一会功夫,她就成人,变成驴了?乔小麦不干了,嘟嘴说:我不爱吃胡萝卜。
富大说:那就换红萝卜、白萝卜、青萝卜、紫萝卜……
乔小麦靠近他,这个角落很隐蔽,她快速地在他裤裆处抓了一把,说了句,可我爱吃黑萝卜后,旋身,咯咯笑地跑开。
富大深呼几口气,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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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乔家买通鉴定科的人,人为地将鉴定报告毁坏,李红梅决定将dna报告当庭鉴定,在鉴定过程中,皮特提审了他的证人,档口的朋友、小区的邻居、医生和护士的证词,他们都可以证明这半年来乔奶奶、小四婶和李红梅关系密切,且乔奶奶非常疼小宝儿,这几个月来更是乖孙乖孙地叫着,几天前,李红梅的哥哥还将档口和货物卖给小四婶。
而被点到的小四婶、二伯母吱吱呜呜,言辞不明,坐在被告席原不打算来,后被乔小麦硬拖过来的乔爸看着两人一脸阴沉,李红梅更得意了。
不过,待鉴定师说她呈上去的亲子报告是真的时,她笑不出来了,直说不可能,认为鉴定师被买通了,乔爸的代表律师请出自己的证人并提问后,她要哭了,因为她太过自信,将那晚的时间和地点描述的太过详细,若是真的倒也无妨,偏偏是假的,所以那晚在场的证人都请来了。
富爸说那晚她想要爬上的是他的床,这点公司里员工和当晚的客服人员可以作证,不过他没从,后来走了,乔爸是后来跟乔栋和富大一起回去的,这点富大、司机和酒店员工还有乔妈可以作证。
当然这些证人大部分都不符合法律程序,然后律师提交另一份dna亲子报告,之后事态开始逆转,这份报告显示乔二伯跟宝儿才是父子关系,李红梅又说肯定是两人的头发互换了,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跟乔二伯单独呆过,怎么会有他的孩子?
起初乔二伯也不承认,律师说,那晚的证人已经找到,不过不在本市,要下午才能到,在此之前,可以申请用测谎仪对乔二伯进行测试,乔二伯那闪躲的目光不用测谎仪别人也看得出他在撒谎,在乔爸有如x光的眼神和律师咄咄逼人的情况下,乔二伯交代了。
当年李红梅扶着醉酒的富爸进酒店时,他也在,约了情儿在酒店开房,但情儿临时有事来不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不想败兴回去面对二伯母那个母夜叉,就想随便找个小姐在外面干一炮。
富大和乔栋的计划是送富爸和乔爸走后,随便找个男人去满足李红梅,但又不想干犯法的事,春.药的药性是一晚上,不做的话熬熬也能过去,就是有点伤身,两人一合计,说如果她运气好的话,撞个男人帮她解药性,运气不好的话就自己挨。
临走时,以找富爸的借口将李红梅的门虚掩,这样男人上门的机会也大点,结果,她运气不错,乔二伯正好路过,听见她的呻.吟声后,好奇地透过门缝往里看,一看就傻眼了,虽然李红梅的身体比他二十岁的情儿差远了,但比他家的母夜叉可好多了,再加上这吃过春.药的女人叫的那叫一个媚、扭的那叫一个妖,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进去了,怕中途有人进来,特意将门反锁。
爬上床时,听见李红梅一口一个富哥叫着,心说:这富老三还真有情趣,他有过不少女人,但还没试过春.药呢?
不过,他是亲眼看见富爸离开的,虽步伐不稳,却脚步匆匆,大约是家里母老虎发现不对打电话吼他回去了吧。
既然是富老三的女人,上了会不会被他嫉恨上呢?摇摇头,准备走时,李红梅爬起来扑上他,又是亲又是啃的,然后,他大脑一糊,就跟她缠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吃了春.药的缘故,这李红梅彻底颠覆了老师的形象,在床上表现的那叫一个浪、骚,浴场小姐也没她带劲,他被伺候的那叫一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早上离去时腿都打颤。
至于证人,谁能在一个酒店做上五六年的服务员,就是有,谁又记得五六年前的事,所以这证人是假的,唬乔二伯玩的,再加上李妈和李嫂在开元酒店以次充好的行径,李家的人品已经不足以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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