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
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地萋萋yīn_máo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
无法一眼辨析,只是现在的yīn_máo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
两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寻觅
到那条纤细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合紧密的肉壶实在是
难以让人去相信在那里刚刚曾被插入过男人的ròu_gùn?
「你……你出……出来了……」
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两只被剥出乳罩的奶子被剥开的乳罩紧紧地挤在了一起,
一条深深的乳沟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娇喘上下起伏着,圆润
的rǔ_fáng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让人觉得它的质感更加的柔软,顶端两粒
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与整个暗红的乳晕浑圆一体,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盖皑皑白
雪的山顶一般,随着微微低垂的rǔ_fáng颤颤地摇曳着,让人仿佛一时难以辨别到底
是那两颗饱满的rǔ_tóu让质地柔软的双峰不堪重负还是那柔软的双峰让过予丰腴的
rǔ_tóu含羞欲滴。
「出……出来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还……还没弄进去就
……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连哭地心都有了,一脸不安与沮丧。
「杨大爷,你不老……你出来了就好……」
韩璐微微若有所失低头望一眼下身被男人pēn_shè地两腿间泥泞不堪的肉丘,一
边安慰着那个一脸哭相的老头。
「她韩校长……我……我还想再试……试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韩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绝的模样。韩璐
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头shè_jīng之后
居然还会向自己索取。虽然有些气恼但毕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无可奈
何地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韩璐已经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为现在连韩璐自己
都已经数不清已经有多少男人爬上过自己曾经贞洁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论老的还
是小的也不论他们的地位还是学识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即使眼前这个年
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竟然也是如此。
「杨大爷,这次让我来,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韩璐一边好言安慰着一边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励着眼前这个平时畏畏缩缩
含胸偻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因为连韩璐自己都在怀疑这个老人
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guī_tóu刚插入就shè_jīng也算是满足了这个显然
是不进入自己的身体绝不罢休的老头的虚荣心,可是男人裤裆里的那根已经发泄
过的ròu_gùn早已在一团花白yīn_máo中缩成了一个小花生一样,可怜兮兮地搭在两个瘪
瘪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窝窝囊囊毫无生气。
「要不……要不就让他……」
韩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当下反手到后背上拨开胸前已经被男人折腾
成麻花状的乳罩,曼妙的ròu_tǐ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父辈
的老头面前,两团莹白柔糯的粉团乳肉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荡
起一阵乳波肉涟。看得一旁的杨老头一阵地咽口水。韩璐的rǔ_fáng其实并不大,只
是天生的圆锥型让人觉得两乳较为前凸,只是如今的韩璐shuāng_rǔ如果没有乳罩的支
撑的话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直视前方同样圆锥一样饱满的rǔ_tóu也不再傲然顶立而
是无可奈何地在岁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与地平线形成了大约六十度的
夹角,然而正是这对成熟悬垂的rǔ_fáng与颔首丰腴的rǔ_tóu让韩璐不大的rǔ_fáng给人有
了一种爆乳的错觉。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这对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
下甩荡出各种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将自己的ròu_gùn隐没在那两团似
棉如糯的白团之中呢?
韩璐不再迟疑,起身让老杨头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则跪趴在杨老
头干瘪的大腿间,看了一眼老杨头的ròu_gùn上面兀自未干带着浓浓的腥味的jīng_yè和
一股骚人欲呕的尿骚,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唇,尽根地裹进了嘴里。
老杨头是个鳏夫,老婆都死了好几十年了,只有个傻儿子相依为命,老头为
人老实怕事好在会写会算所以村里的供销社就一直让他给张罗着,他的那个傻儿
子则帮着料理,这样爷俩的生计也就算有了个着落了。虽然那时供销社也算是个
有那幺点油水的差事,但正因为那傻儿子所以也没有哪个婆娘愿意有这幺个现成
的儿子,而老头也心疼自己这个傻儿子给后妈欺负也就一直没续弦。
别说杨老头那幺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当年老婆活着的时候干那事时也是黑灯
瞎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