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
龄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
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
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乱终弃吞服了过量的安眠
药去世了,这件事也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
才含羞自杀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
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
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虽然韩璐也很反对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
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幺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
己为什幺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毕竟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
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
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念在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
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幺韩璐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欢天喜地的
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
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
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她妻子的女儿。
听到邵已的解释韩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随之便神情扭捏起来,因为「工宣队」
这三个字对韩璐来说几乎与魔鬼没有什幺两样,韩璐自己就已经不知道接待过多
少支「工宣队」了,尤其是教育系统来的「工宣队」,韩璐几乎可以说必定会是
接待中的当家花旦,用佘界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
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因为韩
璐这个家世显赫才貌出众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说是犹如明月里的嫦娥,以前只可
远观,如今有机会近亵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放过她的,更何况那些曾经对韩璐和他
们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一亲瑶泽的好
机会。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邵已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的醋意。虽然带队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内让三个学
生陪自己来,可是邵已可不想让那些小毛孩在旁边来事,便打发他们回去了,那
些小王八蛋们自然也对个半老太婆不感兴趣,刚才只不过是被小衙内给支出来的,
正都想着那些刚刚给剥光了衣服的女学生呢?如今既然邵已发话了,自然乐得赶
紧回去。
「是啊?妈……你在等人吗?」
韩璐的脸上一红,按往常的经验,只要有从上面下来的什幺宣传队工作组之
类的,阎灞往往会让自己去陪哪个首长或是哪个领导,每当那时候韩璐真想一死
了之,因为那是比被那个流氓阎灞qiáng_jiān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着
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下属学生甚至还有曾经在小时候抱过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
的那些叔伯舅舅们,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地去侍寝这
些衣冠qín_shòu,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这些人的篱下,难道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
来一笔勾销的吗?
「璐儿,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幺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吗?虽
然注定要被人宰杀,可它们从不会自寻死路……」
就在当年自己正要兴高采烈地去苏联留学的前夕,妈妈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怀
里,仿佛自己这一去就将成为永别一样,妈妈美丽的眼睛里流入出无法掩盖的哀
伤,只是年轻的韩璐撒娇地阻止了妈妈再说这些听起来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话,一
边咯着妈妈的痒痒让妈妈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只是如花的笑颜上那哀伤的眼神
已经被一片泪花迷蒙。
果然,就在韩璐毕业后快要回国的时候,传来妈妈去世的消息,姑父简穹说
妈妈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韩璐的心里始终回荡着妈妈临别时那些令人奇怪的话语,
韩璐真地很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让妈妈把话讲完。
如今的韩璐每当在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妈妈那段充满哀
伤的话语。
「妈……妈你怎幺了?」
「唔……没什幺?晴儿还好吗?」
「妈……我对不起你,呜呜……」
「你……你这是干什幺啊?快说啊?晴儿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哭起来,韩璐竟然感到一阵地
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你怎幺了?」
邵已跪在地上,环手抱着韩璐的两条大腿,丰腴的肉感早已让邵已心神荡漾,
趁着韩璐摇摇欲坠之际双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浑圆的屁股,仰起刚才还深埋在韩
璐大腿上的瘦脸顺着韩璐的大腿缝向上看去,被自己抱着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