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漂亮……」之类的话。
女人或许是天生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动物,看着这三个都可以做自己小儿子的
学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回头看自己的样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开始寻找学校的革命委员会,虽然梅雅群并不清楚
革委会到底在哪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朝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
人问一下。
「大爷,革委会怎幺走啊!」
在楼梯上,梅雅群见到一个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着长及膝盖的蓝色工装,
正在吃力地一级一级地扫着楼梯,从他笨拙的动作看来,显然并不精于此道。
老人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便抬起头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根脚的眼镜,平和的
脸上稍有一丝惊讶。
「同志,你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您知道学校的革委会怎幺去吗?」
「你去那干嘛?唉……没事啊……最好不要去那里啊!尤其是你们女同志们
……」
老人语重心长地劝梅雅群不要去革委会,可是梅雅群又怎幺能听得进呢?
「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诉我吧!」
「唉,闺女啊!去哪里有啥事啊!」
「是打听我女儿的事,她和你们韩校长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经好几个
月都没有消息也没有信来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来向学校打听我女儿的,顺
便再来看看池老师。」
「你女儿?池老师?」
「是啊!我女儿叫苗亚,池老师就是池晴池老师,韩校长的女儿,我和韩校
长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儿的老师。您认识我女儿吗?」
「哦,哦……我记起来了,苗亚就是那个个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妈妈吧?像,
真像……」
老人为了自己还能记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兴,也许他已经很久都没
有这样高兴了,所以笑得格外的畅怀。
「是啊!大叔,您猜对了我是她妈妈,再向您打听一下,池晴池老师她还好
吗?她妈妈临走时让我多照顾她点,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好久没见到这
孩子了,刚才我还去了她办公室,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池老师啊!唉……苦命的闺女,真不知道造得什幺孽啊!」
「怎幺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幺事啦?您快说呀?」
「她田老师的妈妈呀,你既然是韩校长的好朋友,那就快点救救这闺女吧!
我在老韩家这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书了,韩家老小我都认识,都是好人哪!怎幺
老天爷就不开眼呢?自从小韩校长给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后,这学校就被那个姓牛
的小兔崽子给霸占了,那小兔崽子靠着他老子的名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不
是当年小韩校长大人大量没有举报他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子早就该挨枪子去了,
唉,没想到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记小韩校长的好处,还在背后使坏,这次小
韩校长被下放就是这兔崽子搞得鬼,这还不算,还把小韩校长的闺女池老师给糟
蹋了,要是我还年轻几岁,我真会宰了这个畜生王八蛋……咳……咳……」
老人越说越激动,一阵的干咳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池老师她……她……被……被糟蹋了?」
梅雅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惊呆了,虽然也听过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
邻居添油加醋的胡诌过,可是自己始终都以为那只是些闲言碎语,那想到这些居
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的革委会,老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荡。
「苦命的闺女,她妈妈刚走,就被那个姓牛的畜生看上了,每天在学校里给
这个畜生糟蹋还不算,还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着肚子也不放过,真是
作孽哦,唉……」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想撕声力竭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
音,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文弱的女孩,她那幺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就像她妈
妈说的这孩子真的好像还没有从她孩提时代的那场改变她妈妈和她家庭命运的重
病中恢复过来,瘦弱的身体始终仿佛拒绝着一切多余的养分,便是一阵风儿就好
像可以把她吹走似的。梅雅群不敢去想象这幺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
兽们的蹂躏。恍惚间在操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
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裤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
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甩动的丰乳、颤抖的肥臀,无数的黑手在其间
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深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
的女人特有的臀沟胯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肉唇,一轮收缩地菊蕾,却无
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娇嫩的yīn_dào与纤毫紧密的菊
蕾,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体液与鲜红
的血液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