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那么多。
尽管如此,最终,丝是有稍微顾及到蜜的心情;就算再怎么微小,也足已让
我刮目相看。
晚上,明在洗过一次澡后,和泠一起进到肉室里。
过约半小时后,自脚跟到颈子都不断颤抖的泠,先直接射明在yīn_dào里;比稀
饭还要浓的jīng_yè,几乎要把周围所有的皱褶都给拉平;包围子宫口,甚至挤开子
宫颈。
可能已经有不少精虫碰触到露的脑袋了,我想,猛吞口水。
接下来,再瞄准头部;不要几秒,明的每一寸头皮、每一根头发,都沾满泠
的jīng_yè。不断喘气的他,立刻伸出两根舌头;说是要替明清洁,却又在碰触的瞬
间改变主意;先进行头皮按摩,挤压出一堆泡泡。
当时的明,看来很狼狈,但也美到极点;好像长出不只一对翅膀,再把自己
给整个包住;在一片白雾之中,我们的天使,总是充满光辉。
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对触手生物来说,这应该是最棒的胎教。」
「一点也没错。」泠说,使劲舔舐明的肚子和屁股。
距离露出生还有九天
纪录者:泥
凌晨三点,蜜又再度和我们联络;她打到家里,而不是明的手机。
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我,很快就接起电话;听到蜜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
位於另一头的她,以极为罕见的激动语气说:「我刚离开英国,现在跑到日本;
这里也有很多好东西,而且还有一堆很棒的老玩具。不好意思,我还要再过几天
才会回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过分,所以她接着说:「我会记得带土
产。」
然后,蜜跟我聊些有关交易市场的事,还要我代替她向明问好外。除此之外,
她还不忘提醒我:「去看看户头多出的数字,很惊人喔!」
蜜变得好俗气,我想,嘴角下垂到极限;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曾听泠说过,蜜在年轻时有多么活泼;在一些故事中,她是很容易受到金
钱或美食诱惑;但那时的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家,又专程打电
话来炫燿自己的进帐。
在我心目中,她几十年累积的领袖形象正迅速瓦解。因为得到幸福,又有足
够的安全感,所以放心做自己;这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她也盼了快
一世纪了。
明的喂养绝对是正确的,蜜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太多问题;可我心中就是有股
失落感,嗯──大概得要再过半个月才能消除。
没等我把「早点回来」说完,蜜就挂电话了;到底是在急什么?现在,日本
那边的太阳也还未升起啊。
我花一点时间,整理刚才得到的资讯:所以,蜜是准备要去交易其他的古董?
就因为在旅行的过程中难免有新发现。话说回来,她有好好睡觉吗?
过约半小时后,丝醒来了。我和她讲完刚才发生的事后,也顺便把确认户头
款项的工作交给她。她懒洋洋的出门,回来后,却张大嘴巴。
我们看到存簿上的金额,都吓了一大跳。
「这应该会上新闻吧?」丝说,两腿瘫软。
我立刻打开电脑,上网查;的确有不少消息,但多半都是英文报导;即便篇
幅不小,却没登上各大新闻网站的首页。
我咬一下右手大拇指,慢慢开口:「英语系国家的电视台大概也只会稍微提
一下,国内的就更不用说了。」
在上个世纪末,这类信息应该会被人关注;真的,时代不同了。
前一阵子,我听到路上有个老女人说:「现在能够吸引大家目光的,首推动
物相关影音。」
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
「大狗和小猫玩耍的影片,竟然把反恐任务的相关报导给挤下去了!」我说,
差点跌倒。
国内外新闻网站的首页,居然被一堆看来又软又棉的动物给填满;我不过是
又隔了几年才触网路,现在却有种不小心来到外星球的感觉。
丝动一动眉毛,说:「姊姊,这是理所当然的。大家普遍追求的,是治癒;
除非有什么特殊癖好,否则没人会想让自己的心情郁闷一整天。」
居然被丝吐槽,呜──算了,这方面的事,她本来就比我擅长。
明醒来后,我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和她交代稍早的事。
站在餐桌旁的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
明慢慢点一下头,说:「蜜的确需要放长假。」
放假?这是最好听的说法了;我简直不敢想像,就只是为了给户头多添几个
零,牺牲和明相处的时间;即便有保存文化财产的意义在里头,未免也太──
可是,蜜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又确实肩负起照顾所有触手生物的责任;
她所累积的压力,不是我能够想像的。
以后,蜜无论做出多少类似的选择,我们都没有至喙的余地;明不会喜欢这
种说法的,而我也不想在早餐时提起相关话题。
下午三点,明把我叫到房间里。
双眼半睁的她,说:「这一次,我们试着在做爱时别叫得那么大声吧。」
为避免惊动到露,而这是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