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清,但又充斥在耳边,就好比蚊子的嗡嗡声,着实让人烦躁。客栈迎来送往会有点动静再正常不过,只是今夜我大约要失眠了。
隔壁说话声渐弱,偶尔带着两声咳嗽,听到半夜我的喉咙也跟着痒了起来。
次日一大早,乔小三背着一大包银子走在我前方,不时回头看着我,便要嚷上一阵:“夜里不睡觉做贼去啦!你知道这包东西有多重,不能搭把手吗!”
我打着哈欠望向天,与小三道:“道家在夜间吐纳生息,修仙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
小三呲笑了声:“夜里修仙?修的怕不是仙道是罗刹了吧?”
“瞎说。”我快步走到小三前头,遥遥指着不远处已经能看到大概轮廓的浠水村跟乔小三说,“你看,离成功就差这么一小截的路,咬咬牙就走到了,你抱怨了我一路我帮你拎过半里没?所以呀,省点力气用在腿上多走两步才是正经,要不是你拖后腿,咱们至于从早晨离开客栈走到现在,走了两个多时辰还没到家么?”
乔小三几乎以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我,我承接他敬仰到快只剩下眼白的目光半点不心虚,温然道:“放心,尽管你拖了我后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