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从胸胁间扩散到整个体腔,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
张口想要呼痛,却一口气堵在嗓门出不了声,双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紧紧
地捂着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鬆开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
几分钟,见游逸霞渐渐缓过气来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头髮将她提起,而游
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着泪强忍头皮上的剧痛。
薛云燕将游逸霞的头拉到与自己下颏齐平的高度,手腕轻轻一转,把她的头
髮在手上绕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将脸仰了起来。
薛云燕脸上依旧漾着亲切的微笑,右手从衣袋裡掏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游
逸霞拭去脸上的泪水,“你多漂亮啊,也难怪老霍肯为你冒险吃那种药。你说,
我们局长,还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的那种心情呢?”。她的声音轻柔甜
美,彷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爱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泪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对别人说……”。
“你什么都愿意做吗?”。薛云燕温柔地微笑着,左手却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呜咽着应道:“是……愿意……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牛做马都
行……”。
“真是傻丫头”。薛云燕亲切地笑駡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要牛要马来
干嘛呀?”。说着,亲昵地拧了一下游逸霞美丽的小鼻子,“再说,哪有你这么可
爱的牛和马啊?你倒是像个小猫小狗那样的宠物”。
游逸霞听到这话,有如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在乱抓乱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
连忙急切地应声道:“我愿意做宠物……我愿意做你的宠物……”。
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脸上一阵火烫,随即从头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
痛,原来是薛云燕狠狠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
昏昏沉沉中,只听得薛云燕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小骚包!你哪有资格做我
的宠物?你听说过宠物会抢别人老公的么?你只配做一个奴隶,知道吗?你只配
做一个下贱的奴隶”。薛云燕嘴上怒駡,手上却丝毫不停,一句话工夫,游逸霞
已经挨了十来记耳光,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游逸霞被打得昏头转向,极度的痛苦使她不顾一切地哭喊了起来:“我是奴
隶!我是奴隶……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隶……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
吧……”。
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开游逸霞的头髮,冷冷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做
我的奴隶?”。
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应道:“是的……我愿意
……我愿意……”。
“可不要勉强自己啊”。薛云燕讥嘲地笑道,同时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警
用皮鞋的鞋尖轻轻地敲着游逸霞的肩头。游逸霞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
个年轻女警与正规警校毕业的她不同,是一个靠着关係才进入警队的中文系大学
生,在单位裡也主要是做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个娇气的小女孩,
全然不具备一般员警应有的坚强意志,加之这一周来饱受忧虑和恐惧的折磨,心
理防线十分脆弱,薛云燕没费多大工夫就将她彻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游逸霞呜呜地哭着说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吧”。
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恐地抬起了头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
样……”。
“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啦!没关係,我不会逼你的”。薛云燕和颜悦色
地说着,一手拿起挂在胸前的手机,另一隻手从身边的提包裡掏出一个硬皮小本
子,游逸霞认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册的,
“你说,我是先打给局长好呢?还是先打给政委好?”。
“不要”。游逸霞惊叫道,挣扎着爬了起来,“我脱!我脱”。
薛云燕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声合上,却仍然举着手
机,“要脱,就乾脆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的”。
游逸霞慢慢抬起手来,伸向自己胸前,当手指触到警服衬衫的纽扣时,心中
一阵悲苦,那颗小小的纽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难以挪动半分。
薛云燕冷哼一声,又把通讯录翻开来,不紧不慢地按起手机上的数字键来。
按键发出的嘟嘟声像皮鞭一样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
……不要……我……我马上就脱……”。
她狠狠心,便将衬衫的衣纽一个一个地解了开来。不一会儿,纽扣全部解开
了,游逸霞咬着嘴唇,缓缓地将衬衣脱下放在茶几上,却不继续宽衣解带,而是
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薛云燕,指望薛云燕稍动恻隐之心。
薛云燕见她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指着客厅牆上的挂
钟道:“我数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身上哪怕还挂着一根线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