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茵有些委屈,她刚想自证清白,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不过也幸好,幸好她没有贪恋刚才的愉悦,不然猫这么小,他要是还在她身体里,说不准会不会来个什么什么撕裂,那样太惨了。她思维发散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惨了。
叶鸣舟发觉她在打颤,以为她冷,伸手扯上了空调被,将她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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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警局的结果也出来了,没找到人,也没确切的证据证明杨适和柳舒茵的失踪有什么直接性的关系,所以他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这是叶鸣舟早就知道的事情,这种事情,一般考虑到名声,都不会去闹大,叶鸣舟即使不在乎这个名声,也要考虑她能承受怎样的流言蜚语,因而明面上没有再去追究,好像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然而杨适放出来没多久,就被送到了医院,他被人伤到了下身,说严重也不严重,说轻也不轻,伤人者很有技巧,他已经没办法再有作为男人的行为了,这个伤害是永久性的,医院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