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扯好了手套,继续洗衣服。
女人看她这个样子,顿了顿,问:“你不信吗?”
“不信,他不是那种人。”柳舒茵懒懒地说了一句,疲于应付她。
女人听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院子里外婆走了出来,远远瞧见她们,大声喊:“茵茵,到这儿洗。”
“外婆叫我了,我过去。”柳舒茵对她笑了一下,抱起脸盆就走。
外婆看她过来,拉住了她的手,问:“她没和你说什么吧?”
柳舒茵本来想说没什么,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见她有些紧张的样子,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她说鸣舟是杀人犯,这是什么意思?”
外婆听了,恨恨地骂了一句,用的是方言,柳舒茵听不懂,但也知道是骂人的话,“别听她们的话。”
柳舒茵看着她,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外婆顿了一下,拉住柳舒茵的手,“里面说。”
柳舒茵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