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不是说要去玩吗?现在起来,还有时间。”
也许是他刚才说的话起了作用,她脸色好了一些,“你别心软啊……”她声音还有些沙哑,昨晚哭久了,眼皮子也肿,声音也哑了。
叶鸣舟知道她说的心软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会心软让她回去,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家对她并不好,要对她不好到那种程度,才会让她逃家到这么远的地方,宁愿流浪也不回去?他不愿意去想这种事情,“不会心软。”他对她说。
柳舒茵起身,穿好了衣服,她到底高了一些,感觉腿也长了些,原先的裤子也有些短,不过套了靴子却是刚刚好。
他们出了门,柳舒茵下意识地想去喊上王争,喊了两声没听见他回应,只有大狗的叫声,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王争回家了。
叶鸣舟跳进院子,将门打开,大狗从院子里蹿了出来,扑在柳舒茵身上舔她的脸,柳舒茵笑了起来,亲昵地和它说了几句话,叶鸣舟从围墙上翻了出来。
“带毛毛一起去吧。”柳舒茵对叶鸣舟说,看见叶鸣舟点头后,才转身对大狗说:“你吃饭了吗?”
“汪!”它摇了摇尾巴,明明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柳舒茵知道它吃了,她笑了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拉住了它脖子上的牵引绳。
王争也是有趣的人,还给大狗买了衣服,看着就很暖和的大棉袄,是专门给狗狗穿的,所以很合身,和她身上一样,是圣诞套装,帽子还有一对鹿角,柳舒茵将它的帽子戴上,“噗嗤”地笑出了声,“可爱呀。”她对大狗说。
“汪!”你也可爱!大狗摇尾巴摇得很欢快。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柳舒茵冷得手指冰凉,明明穿得跟个球一样了,还是冷,说不出的冷,大概男人的身体和女生的身体真的不同吧,叶鸣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和一件迷彩外套,但好像一点都不冷一样。
柳舒茵搓着手,摸了摸很快就冻得发红的耳朵,“真冷。”她嘟囔了一句。
叶鸣舟忽然伸过手,包住了她的拳头,“给你暖暖。”他低声说。
柳舒茵笑了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将手伸展开来,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之中。
叶鸣舟的手心带着跟暖炉一样暖烘烘的温度,一只手放进去,感觉全身都暖和了起来,他将她的手揣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你的手真热。”她小声说。
“嗯。”叶鸣舟伸过另外一只手,“那只手。”
柳舒茵笑了笑,捏着牵引绳的手伸过去,放进了他的手掌之中。
就这么暖了一会儿,柳舒茵跟冰块一样的手也暖和了过来,她舒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的手好凉啊,要我给你暖暖吗?”
叶鸣舟看着她,无声地笑了,“嗯。”
柳舒茵“嘿”地笑出了声,她十指紧扣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抽了出来,想进了她的棉袄口袋,然而他的手太大,棉袄口子又小,居然塞不进去,她有一些尴尬,抬眼飞快地“还是在你身上暖吧。”说着,将手放回了叶鸣舟的口袋里。
叶鸣舟笑了笑,手指用力地按住了她的手背,“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
他们在路上走了一会儿,柳舒茵忽然说:“我觉得我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你,无论以后我们是什么关系,能不能都不要分开?”
没等叶鸣舟回答,她继续说:“从我出生起,遇到的第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是我亲爸,第二个无条件而且还掏心掏肺对我好的,就是你,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要分开行吗?”
☆、no.58放纵
叶鸣舟每次都和她说不要多想,但这次却不想说了,言语上的安慰大概没办法让她彻底安心。
为什么会这么说,无非是在跟他要一个答案而已。
有些时候,她的确让自己心疼,他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女孩子,也不会很明白她们内心的想法,但她的情绪却是一直外露着,是想让他了解她的那种外露。
不难懂她的心情,也许这么做有些卑劣,让她单方面地承受这种感情,成不成熟都只是他对她的界定而已,她想要什么,他给什么,唯独这种感情不敢轻易地给出去。
他喜欢她吗?叶鸣舟问自己,大概是喜欢的,如果不能用喜欢去界定这种感情,那么他也不用做到那种程度,光是怜惜或者同情,他持续不了这么久。
他想对她好,把最好的给她,让她永远快乐,开心,这就是他想要的。
太多的顾虑也只会让她没有安全感而已,他现在仍然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是雏鸟情节,还是只是因为他对她好,他怕她不明白,不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到了她真正长大,真正明白爱情的含义的时候,会怨他,恨他,他不想看到这种局面,所以仍然坚守着那一步,不轻易给出答案,不轻易给出承诺。
只是现在,有那个必要吗?
叶鸣舟心底陷入了沉思,表面上给出了肯定的话来:“不会分开。”他握紧了她的手指。
柳舒茵放松地笑了出来,“嗯!”
这次游玩,柳舒茵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很放松地玩了个遍,她还带着他去了游乐园,他看着一把年纪,连游乐园都没有去过,她难得能拿一样东西取笑他,心情很不错。
他们把游乐园的项目玩了一个遍,在大冷的冬天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毛毛被他们放在酒店里,回去的时候哀怨地冲过来呜呜叫。
柳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