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周玉戈本来还想叫住他问清楚他父亲是不是就是那个姓秦的,想想又没做声。现在重要的是别被姓秦的找到,而不是打草惊蛇。
里坡镇很小,秦尔玉走后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别的地界。周玉戈盯着外面的街道看了一会儿,忽然叫停。
“沈岚,下车。”
“啊?不是还没到么?”
“下来再说。”他不由分说地打开后车门,沈岚和太一只好陆续走了出来,灯笼赶紧也蹬着小短腿蹦出了车门。
“小周,怎么了?”刘韵疑惑地探出头来。
“没什么,麻烦你了刘姐,我忽然想起在这里有熟人,我们跟他一起去洛阳就可以了。”
“哎呀,那多不好,都送到这儿了。”
“可是实在不忍心让您再熬夜了,熬夜是美容大忌啊。”
“……你之前不是说我熬三天三夜都没关系的么?”
“嗯?我说过?”
过河拆桥。沈岚默默移开视线,周玉戈你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