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孟景春倒觉着太凄清,指不定就一时想不开跳下去了。她遂道:“我倒觉着,太凄清了,一个人来不大合适。”
“以前许多事只能对着这湖水说。但如今……”沈英仍是看着那湖水,声音很低:“说出来也好,不再是对着这一潭死水。”
孟景春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沈英看看她,神色却平静得很:“十一年前,我十六岁,在翰林院的第一年,便跟了大理寺的朱大人断过一件案子。”
☆、【三九】冬已深
“十一年前”对于孟景春而言是个敏感的年份,她闻言下意识地握紧了宽袖下沈英的手。
“当时二殿下生母元妃娘娘久睡不醒,初时太医院诊过以为没什么大碍,然几服药喂下去,却丝毫不见元妃好转,后太医院院判孟太医诊过后认为元妃是中毒之症,遂重新拟方,然元妃醒后,却神志不清,似疯了一般,谁也不认得。据孟太医所陈,是因拖得太久,故而即便救回来,也已是伤到了脑子,若是早几日,也不至于如此。”
他顿了顿:“那时恰逢陛下南巡,回来时,宫中已乱作一团。陛下密饬朱大人查清此事,我恰是辅官。”
孟景春另一只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