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摇头，“没有。”

徐灿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那不就结了？”

小胖子很固执，“爸爸，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说的是妖怪，吃人的不一定是妖怪，只要是坏人就会吃人。”

徐灿森懂了他的意思，“那你凤凰阿姨是坏人？”

小胖子有些犹豫，“好像还不是？”

他乌溜溜的眼睛瞧着徐灿森，又加了一句，“是不是在爸爸面前，她才不是？”

这话让徐灿森都心疼起儿子来，顾凤凰的性子，他确实没想过要让儿子与顾凤凰太过亲近，省得叫顾凤凰起了脾气，——或者将脾气发作在他儿子身上，可他完全没想到顾先生去后，顾凤凰好像平静了许多，不再像是有脾气的人。

这一点让他格外的不解，但看到顾煌后，他确实有些防备。顾先生临去时说过，顾煌是顾家收养的儿子不错，同时，顾家还是顾煌的仇人，一个仇人之子能顶着个“顾”姓这么多年，着实令人叹服。

可他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看着儿子，“那以后要是爸爸不在，你凤凰阿姨要是对你做什么，都要说与爸爸听，好不好？”

小胖子喜出望外，“那爸爸不会护着凤凰阿姨，不会只相信她？”

徐灿森忍不住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