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泽拽着连翘快步离开,直到他们走出了城墙,才放慢步子。
连翘沉默,她觉得她和许怀泽都变得矫情。以前,无论去留,他们都是随心而动,从来不需要向谁交待,更不需要给任何理由。可这次,他们交待了还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要走,这才发现他们没有马车没有大黑二黑和三黑,心里也空落落。
画尘离从来没有说过他们是朋友,可他似乎一直把他们当成了朋友。画尘离说他们归顺了不良人,可任何一个不良人都未曾得到过他们这样的礼遇,哪怕是阿刺和阿不。画尘离说带他们去江南南宫家要暖心丸,他说到做到,坚持要留下来找宝藏的是连翘,最后说要离开的是许怀泽。
许怀泽也在心底悄悄地问自己,他何时变得如此矫情!难道是发现画尘离与连翘之间有了微妙变化之后,他才变得这样矫情?许怀泽没有答案,他希望连翘能给他一个答案,可当他看到连翘频频回头看城墙时,才知道,她比自己来迷惑。
“师妹,你在想什么?”许怀泽问她。
连翘想都没想地回答,“我在想大黑二黑和三黑,天宁镇一别,半个多月没见到它们,我还从未与他们分别过这么长时间。”连翘叹气,“没有马车也不方便,师兄,我们还是去买辆马车吧。”
除了马车,还要准备干粮和衣物。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