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源操这些心,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可这孩子她不想生,她对生儿育女也没有兴趣,她还年轻,以后小心些,死之前来一场选贤任能,禅位明君,以后说不定能名留青史了。
甘棠想着乐了一声,便不再纠结这件事了,闭了闭眼真打算睡了。
殷受见她窝在自己怀里没反对,紧了紧手臂,笑了一声道,“棠梨,你不反对我靠近你了。”
殷受就是只喜鹊,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让人说不出的烦。
甘棠索性翻了个身,整个人密密贴进他怀里,笑了一声道,“我畏寒,你身体暖和,自动送上门的大暖炉,不要白不要。”
殷受的身体几乎一瞬间便又热了两分,胸膛上柔软饱满的弧度让他想忽视都难,让他很难不想起这抹肌肤软肉是如何在他掌心,在他唇下抚摸变化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yù_wàng复苏起来,殷受伸手搂住她,喉咙滚动了一下,掌心克制地搂着她一动不动,却逐渐炙热滚烫,“棠梨,你想要了么,忍一忍啊,你今夜太累了,我怕你身体受不住……”
甘棠简直要被他逗乐了,手伸向他怀里,摸出个药瓶来,似笑非笑道,“你不想要,拿着药瓶做什么”是万重草,贴的近膈得慌,猜一猜便知道了。
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