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哗然四起,议论纷纷,付名接了王旨看过,脸色越发惨白,“这怎么可能……”
甘棠拿过来看了,是东土伯的手书,大意便是土方自癸卯日起,臣服大殷,逢岁纳贡,献礼三千云云,与竹方的联盟就此作罢。”
当初送去两方的青铜方鼎也送回来了,搁在厅堂中央,让这一场因为联姻变成很可笑,势必要惨淡收场了。
甘棠强忍着怒气,朝殷受静声问,“为什么?”
癸卯日,是十几日前。
那时候殷受该是在和盂方交锋。
她想不通为什么,土方和鸣方压根就不怕他殷受,甚至对上商王室也没有说怕字。鸣侯和东土伯起先想极力促成这一场婚事不似作假,再加上这两人是被抓来的,她眼睛不瞎,看得出土方和鸣方出了事。
十之八[九就是殷受出兵攻伐,把东土伯和鸣侯打怕了,打得屈服了,两国结盟这样的事,也说翻脸就翻脸了。
甘棠脸色也跟着冰寒了起来。
殷受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利用她和两族联姻的空隙,把人家的巢穴给搅了,她在里面扮演的角色似乎很重要。
毕竟当初东土伯和鸣侯答应可进驻五千士兵,她的冶炼厂里也有他借给她的一千士兵,当真想混进土方和鸣方简直易如反掌,好,好得很!
甘棠浑身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