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城市周刊的记者又怎么样,我代表的报社也不是小公司啊……”
“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采访仲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代表他的影迷。……”
“他……”
穿过长长的走道,我被云常一直抓到仲青的休息室里,“仲先生要你在这儿等他。”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环顾一下他的休息室,天王巨星就是天王巨星,就连这样的临时休息室也布置得像一间套房,除了一些如化妆台,换衣架等拍戏必备外,竟然还有一张按摩椅和一张kingsize的大床,真是会享受。
我放下了颈上的相机以及手上的v8,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唉,不知要等多久。
他这间休息室很安静,可能是最里面的一间,离摄影棚还有点距离,所以一点嘈杂声也听不到。
今天被这么多同仁看到我进了片场,也就是说今天一定得有料了,可是现在哪有什么料可写,真头痛。
“砰!”门被用力的推开,仲青穿着古装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宝剑,走到化妆台前用力将宝剑一摔,“他妈的!臭女人”他低咒。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就算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恶劣的人,但像这样直接看到他骂脏话还是头一次呢。不过,回头一想,在经过他那样的对待以后,就算他做出什么举动来我都不应该奇怪才对。
他将身上的长袍脱下,走到我的面前,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往床边拖。
感觉到不对劲,开始奋力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是在片场,你在想什么?”
“别动,我知道这是哪儿,云常在外面守着,再说我已经交待过了要做专访,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他单手就能将我的双腕扣住,真令我扼腕,我可是男人啊,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被他像个孩子一样抓住吧,这个怪力男。
好似没费多大功夫,他就把我摔在了床上,我连忙翻过身去往前爬,他立刻抓住我的脚踝往后拖,单膝压在我的背上从后面伸手解开我的衣服往下一拉,幸亏穿的是带拉链的休闲服,要不然这一下扣子可就牺牲了。
啊呀,怎么想到那儿去了,现在这种状况可不妙呢。衣服半蜕,正好把手臂固定在身体两侧,半点也动弹不得。我的背被他的膝盖压得生痛,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禁不住开始呻吟。“好痛,真的好痛。”
他抬起了腿,反身一坐,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尽力的全身扭动,“不要,放开我,这是片场,”他怎么这么胆大妄为,不怕有人闯进来吗?
他险些被我翻了过去,气得狠狠地给了我屁股一掌,“给我老实点,我火正大着呢。”
他趴在我的身上,后臀感觉到了他的炽热,怎么回事,拍戏也能把yù_wàng勾起来吗?
“嗯,感觉到了吗?我可是特意叫云常在外面等你呢,今天拍的是床戏,没有你我可得自己解决了。”
怎么这样?
一阵熟悉的裂痛直达我的太阳x,ue,他又这么不顾一切的顶了进来,未经润滑的x,ue口禁不住这样的磨擦又一次撕裂了。
“啊!”我刚痛叫了头一声,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就立刻将头埋在被单里咬住了,好痛啊。上一次痛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次又该要多久啊。
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痛,再不放松,我可要你好看了。”
难道我不想吗?恨得我再次用力的咬住被单,把它当仲青般咬着。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开始尽力放松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被他蛮干的话,那可就真残了。
感觉到我的x,ue口松了一点,他趁机用力一送,啊,全进来了。我的内壁粘膜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甚至都能感觉分身上血管的跳动。突、突、突。
他好像是很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抽c-h-a起来。我被他带得前后摇动,感觉肠子就快被他给扯断了,太痛苦了。
“好痛,慢点,求你,慢点。”因为通道还是太干燥的缘故,他的抽c-h-a不太顺利,而我更是感觉疼痛至极。他不耐烦起来,索性大开大阖的蛮干,x,ue口本来就已经撕裂了,现在大量的血冒了出来,倒也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抽c-h-a顺利多了。
他的每一次抽c-h-a都让裂口更大一点,而我甚至都能听到耻部裂开的声音,这种疼痛直到头顶,扯得头部的三叉神经也开始抽搐,不知为什么,耻部的疼竟然会连带这么多反应。
口里的被单已经完全被唾液沾s-hi了,但呻吟还是浅逸出来。
已经数不清被c-h-a了多少下,时间过了多久,头脑好像有点不太清楚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残酷的性事已经结束了,他端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我慢慢地伏起来,好痛!坐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了。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下肢,红红白白的液体沾满了,干干的黏在腿上,后x,ue里有异样的感觉,裂口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看来我的血小板功能还是正常,我心里忍不住自嘲。
我将上衣整理好,从口袋里找出一包纸巾开始擦拭,但由于已经干了,擦起来有点困难,我还是用力的擦着,皮肤已经擦出了血丝也不管,这样的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忽略的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这种东西留在我的身上。在用完整整一包纸巾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