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的唐突!”
希利尔湖急得对墨累河女王皱起眉头:“母亲,为什么要这么说,蓝山公爵也是我们的贵客。”
她又对着蓝山公爵安慰起来:“蓝山公爵,请您不必自责,我确实是因为想让您看见所以才戴了这一套首饰,能引起您的注意真的很开心……噢不对,这么说太怪了,但事实就是,我很感激您送这套首饰,也很喜欢它们。”
“希利尔!”墨累河女王严肃地打断她,“你该去好好准备,来宾是非常有修养的女士,你可不能露怯。”
“……好的母亲。”
希利尔湖低下头,步履轻轻地走了,临离开大厅前,她又往蓝山公爵的方向看了一眼,蓝山公爵也感受到了她那粉色眼眸里似乎含着樱花香气的视线,回望着她莞尔一笑。
这一笑将希利尔湖的心都暖化了,就像草莓味的硬糖掉进了温泉里,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甜滋滋的糖浆。
“我的殿下,你刚才可真是太轻浮了。”
乳母小心翼翼地提醒,希利尔湖可不乐意了,走到庭院的喷泉池边:“艾拉妈妈,你不明白,蓝山公爵需要我的解围,何况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乳母叹息着摇摇头。
到了下午,希利尔湖准时到了待客的花园,在那能看到蓝色海岸的宽阔阳台上,却发现一个身影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
阳台两侧摆满了鲜艳的热带花朵,阳伞下的茶几上摆着五颜六色的点心三层塔,那人背对着她坐着,只看得出皮肤黝黑、但身材凹凸有致,披着简洁的粉色纱衣,在光线的照耀下更显得那腰身曲线的完美。
“噢,我以为她至少会打扮一下。”
希利尔湖小声地吐槽,她摇着宫廷羽扇慢步进去:“久等了阁下,我可没有迟到哦,不知是不是他们通知你的时间错了。”
玫瑰湖正望着碧蓝的天海交界线,听见声音回过身来,入乡随俗地朝她行礼:“美丽的希利尔湖公主,百闻不如一见,您的粉色果然让人印象深刻。我只是提前过来,欣赏异国的景色罢了,您很准时。”
希利尔湖在玫瑰湖那深邃的玫粉色眼眸里找寻了一会儿,确实找不到名为嘲弄的意思,才免了她的礼,两人面对面在茶几边坐下。
希利尔湖抬手示意女仆为她们斟茶,她望着眼前这位长相奇特的女人,但那黝黑发亮的皮肤又确实与她厚厚嘴唇上的玫粉色如此相称,就像……哦,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一朵开在沙丘里的娇艳玫瑰。
“你从遥远的非洲来?”
玫瑰湖抬头,看到希利尔湖探究的目光,微笑着点头:“是的公主殿下,我的家乡在非洲大陆的最西端。”
希利尔湖又问:“听说你的家乡有连绵的沙丘,漫天的黄沙?”
玫瑰湖仍笑着回答:“是的,那是一片炎热的土地,但是人民热情好客,勤劳勇敢,我为他们送去源源不断的湖盐。”
希利尔湖听见她这话,也自豪地拍拍胸脯:“我和我姐姐艾尔湖也会产盐,湖盐富含多种微量元素,最受欢迎了。”
玫瑰湖笑着品茶:“产盐的湖虽然多,但是像我们这样拥有姹紫嫣红的颜色可不多。”
希利尔湖有些警觉,不管那么多,先示威再说:“是啊,我可是澳国最美的水,无人见了我不啧啧称奇~此次听闻你来,我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别人与我相似。”
“这茶真是甘甜。”玫瑰湖赞叹地轻轻搁下杯盏,“在我的故乡,最美的水是我的母亲——塞内加尔河,她辛劳一生,致力于连通非洲与欧洲的贸易,虽然因为河口港的忙碌,让她无暇照顾我这个女儿,但是我依然以她为荣。”
“噢,我不是那个意思!”
希利尔湖无心去品尝茶香,忙解释起来:“我是说,除了我的墨累河女王母亲之外,我才是澳洲最美的水,毕竟有谁不爱醉心的粉色,对吧?”
她解释完,一边埋头喝茶,一边扑闪着大眼睛观察对面贵客的神情。
玫瑰湖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洁的大白牙:“希利尔湖公主,您真是太可爱了,我这次来不过是慕名拜访,真的没有争奇斗艳的意思,还请您放松一点。”
希利尔湖差点把茶呛进气管,她拿丝帕掩住口咳了咳,才憋红了脸问:“真的吗?你不是来与我争最美粉色湖的名号的吗?”
玫瑰湖摇摇头笑道:“如果您如此看重这个名号,那么下次谁再夸我是最美粉色湖,我会告诉他,远在澳国的希利尔湖公主生活在桉树丛中,如同镶嵌在绿色天鹅绒里的粉红宝石,对,就像您脖子上戴的这颗,她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