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闻言不由道:“我本来就是他的妻子,根本没有夺妻之说。而且,他何时真的夺了你的命?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叶鹫讽道:“他就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杀了我却不让你知道。”
容不霏:“什么叫做杀了你?”
叶鹫冷哼:“杀了我就是杀了我,我已经死过了一次,拜他所赐,我做了两个月的冰冷尸体,结果竟是被救活了。从小到大,我竟是不知西妙还会有如此多的能人,还真是对我帮助不小。”
容不霏拧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报仇雪恨。”他随意的说了声,抬手习惯性的要去摸她的脸,她立刻躲开了去。
容不霏心里掂量着,或许沈修珏真的又做了恶事,才造就了今时的恶果。她自觉与叶鹫没法好好说话,待回到了沈修珏身边,她得好好问清楚。
叶鹫看着她:“乖乖做我的皇后,嗯?”
若事情真是因沈修珏而起,容不霏心中的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无论如何,她只会做沈修珏的老婆。
大夙的国书到来的第二天,便就再有消息传到西妙的朝堂上,说是大夙皇帝已经到了。
西妙重臣们也没心思去较真沈修珏为何到来如此之快的细节,既然人家都已经到了,自是得赶紧去迎接。
于是叶鹫略不耐烦的领着所有重臣浩浩汤汤的去到了都城城门处。
他们的到来后,沈修珏的马车迟迟的朝这边来了。
随着沈修珏挺秀的身姿从马车上跳下,所有西妙重臣立刻给其行礼:“臣等参见大夙皇上。”
对于沈修珏只带一人来访西妙的作为,都也只微微惊讶了下,大概是都听说过大夙皇帝一身无人能及的武功,所以到哪里都不会带侍卫。
年轻人,太自负也正常。
相比来说,他们更诧异的是沈修珏这副绝世容颜。素来听说过他长的好看,如今见了却还是被惊艳的不轻。
叶鹫如今与沈修珏的身份相当,便只是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沈修珏作了个揖:“大夙皇帝如何有雅兴拜访西妙?”
沈修珏看着叶鹫,眼底虽一片冰冷,嘴角却也勾着虚假的笑容:“想来便来了。”连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懒得给。
叶鹫也未多说其他,只是做了个手势:“宫中已为大夙皇帝设宴,大夙皇帝路途劳顿,请随朕入宫,让朕好生招待着。”
“嗯!”沈修珏没墨迹,随着叶鹫他们便坐着专门的撵车就入宫了。
一路上各位重臣免不了一阵奉承,好生介绍西妙的种种。哪怕沈修珏全程冷漠少言,也都不觉得奇怪,毕竟他是什么样的人,也都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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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国访,免不了一阵歌舞升平的宴席。只是象征性的与西妙皇帝重臣们在一起吃喝了一会儿后,沈修珏便以累为由要求提前去使宫歇息。
由叶鹫为首的一帮代表亲自送着沈修珏去休息,路中免不了会说些什么的。只是让西妙众臣们不大悦的是,这大夙皇帝还当真是两手空空过来的,这似乎有些不太给西妙面子,明显只是将这里当普通的地儿来玩的。
只是不悦归不悦,人家毕竟是大夙皇帝,自是还得好生接待着。
沈修珏与叶鹫并行走着,众臣在后头跟着。偶尔他们会搭句话,有敏感的人也发现前头的两位皇帝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大对,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活跃一下气氛。
这时后头有一名不大能憋的住的官员不由在另一名官员耳边小声道:“我怎觉得这大夙皇帝像是过来要债的?从到来时就没说过几句话,那眼神里总似乎有冰渣子似的,怪瘆人啊!”
“其实我也觉得,总感觉两位皇上随时要打起来一般。”
“这……莫不是咱们皇上在大夙时惹过人家?其实他们早就认识?”
“唉……不知。”
到了拐道时,叶鹫停下脚步对沈修珏笑不达眼底的道了声:“这边请。”
沈修珏没说话,随着他一道拐了个弯。
另一头的容不霏也算是慢慢恢复了自由,最起码可以自由在西妙皇宫里走动。为了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她自是会抓住机会在外头多走走。
没有叶鹫的时候,初月便会伴着她。
初月:“娘娘喜欢什么样的地方?奴婢带路。”她算是彻底确定了,眼前这位怕真不是之前的皇后。可她只是一小小的婢女,自也不敢多说什么。
容不霏四处看着:“哪里人多?我想去人多的地方凑凑热闹。”人多嘴杂,或许她能听到些意外的消息。
初月想了下,便道:“宫里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乐宫了,王爷公主们都喜欢从那里玩,娘娘随奴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