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君墨尘趁火打劫的行为,吴桑无语,但她还是很乖顺的叫了声“夫君,团子在哪?”
君墨尘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享足的说道“这还差不多,记得以后要叫为夫,为夫君。”
纵使君墨尘的神情有些碍眼,吴桑依然只想弄清一件事“团子在哪?”
见吴桑竟然对自己的话左耳听右耳出,搓败的叹了口气“桑哥,你有没有记住为夫刚铡说了?”
吴桑什么莫可奈何的年了眼莫名坚持的君墨安道“桑哥记下了。”
听过吴桑那句“桑哥是个女子,做不来一言即出驷马追的君子的”君墨尘迫切的想到得到她真切的保证,他坚起大拇指对着吴桑道“打手印。”
对于君墨尘如此幼稚的行为,吴桑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不甘的坚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打手印一百年不许变。”
“嗯,一百年不许变。”
看着相抵的两只大拇指,君墨尘心满意足的看着吴桑道“说话不算,小狗放屁。”
越说越幼稚,吴桑心下无语,面上极力正常的问道“王……夫君,现在可以告诉桑哥团子在哪了吧?”
“当然,娘子的要求,为夫岂有不从之理!你等着,为夫这就去把它带过来。”
说完,君墨尘便向着屋门走,走过桌边时突然停下来,又转回了窗前喊道“暗影。”
“属下在。”
青灰色的身影自树间飘落,单膝跪地,垂头注视自己地上的砖石恭敬的向屋内的君墨尘与吴桑行了大礼。
想着刚刚同君墨尘的亲昵都落入了暗影的眼中,吴桑不自在的向着君墨尘身后侧移了移。
君墨尘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放心,不该看的,暗影是绝对看不到的。不信你问问他?”
他说的大言不惭,吴桑更加赧颜。
暗影单手点地,目视膝盖,朗声道“夫人放心,刚刚暗影什么都没看到。”
睁眼说瞎话也不过如此,吴桑越发的不自在,低头心里开始默默的同情整日围在君墨尘身侧的暗卫们。
“这回娘子放心了吧。”君墨尘说着,对着暗影吩咐道“你去书房把团子带来。”
“是”
暗影得令,转身出了院子。君墨尘拉着吴桑的手道“立久了为夫有些累了咱们去榻上歇歇。”
吴桑想着院里还有别的暗卫,心下别扭就想将手抽出来。
君墨尘挑眉眸内盈笑,冲着屋外道“夜影,退下吧!”
随着君墨尘的话吴桑便听到屋顶有脚落瓦片的声音。然后便静了下来。再没借口,吴桑只得安静的由着君墨尘牵了手。
落日的余辉将天空的云染上了变红的色泽,怡王府落在这瑰丽的天空之下显得越发的静谧。
府前一身湖兰锦袍,头别玉簪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兰儿,抬头望眼渐渐晕间的天空,进间流逝带来的焦燥这感越来越烈。
随在她身后的小童瞧着她举步欲走,忙道“兰哥,你都等了大半天。这时辰没回来,保不准王爷又宿在秦王府了。”
小童的声音脆脆嫩嫩的,好心的过来想拉兰儿回府。
兰儿回首望他一眼,她眸内少见的阴沉吓得小童的手便缩了回嘟囔道“也许皇上设宴款待王爷呢,毕竟咱家王爷昨才大婚。”
被小童那句“大婚”刺激到,兰儿的眸内的厉色一闪而过,但心里却松了下来。
这世上哪有带着新婚妻子,门都没回就去住别人家的。
看着天色,王爷也快出宫了。
这点出宫必是用过饭了,她转身便要去厨房替君墨尘做些点心。突然听得府前的路上车轮声,她大喜,快步迎过去,出现在面前的却是挂着宫牌的马车。
还没等她退回府内,车便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帘内伸出一只细白的手将帘打了起。
“你可是怡王府里的人?”
里面的人声音尖细。兰儿听了知是宫里内侍,立身恭敬的回道“回公公,小人正是府内的小厮”
她答话的空,车上的人已经踩着马凳便自下了马车。
三十左右岁的年纪,白面无须的一张团脸,单眼皮的细眼内,睛光四射。兰儿三年前曾同他照过一面知他是皇后身边的管事太监杜德海。
杜海德的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兰儿身上一通打量,最后问道“你就是怡王新收的小厮兰哥。”
兰儿一惊,垂头道“正是小人。”
杜海德听她承认,转身自轿内取出一个盒子递向兰儿道“这是皇后娘娘赏给怡王妃的,麻烦你帮忙收了。”说着便将盒子交到了兰儿的手上。
两手相交的空兰儿只觉得杜德海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自己的袖里,她心间一动,抬眸望向杜德海。
杜德海面色如常的道“杂家得赶在落城门前回宫复命,东西就有劳兰哥了。”
说完转身坐回车内,让马夫驾车走了。
兰儿捧着盒子转身便瞧着管家气喘嘘嘘的赶了过来,他的身后随着刚去报信的灵哥。
“兰哥,宫里来的人呢?”
“怕晚了落城门,东西交给兰可便赶回去了。”说着兰儿将手里的盒子递向管家道“这是皇后娘娘赐给王妃的,管家着人给王妃送过去吧。”
管家接过盒子转头递给身侧的小厮道“福安,你好生把这个送到“望云轩”去。”
福安领命走了,管家望眼兰儿道“时辰不早了你去用完饭也早些休息吧。王爷回来自然会遣人去找你的。”
管家离开后,灵哥还立在原地,兰儿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