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便探身便要探手去摸吴桑搭在胸前的手。
那是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只是在虎口的位置有红线似藤蔓向着手背蜿蜒而出。
就在指尖快要碰到那红线时,他的手腕被人快速而用力的紧紧捉住,与此时同他的耳边传来秦王的厉喝声
“陈监正,你在做什么?!”
陈监正心里猛的一缩,慌恐的低头告罪“王爷恕罪,下官瞧着这红线实在妖异,一时迷了心窍唐突了”
君墨安的眉头蹙起,眯眸望着他,声音稍缓“即然无心之过,本王便不计较了。陈监正瞧见夫人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这……”陈监正见秦王大有撵人的架式,心一横道“王爷,下官离宫时,皇上再三叮嘱让下官务必尽全力寻长夫人身上诅咒的线索。而下官以为夫人手上的红线必是与那诅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君墨安听完冷冷的说道“陈监正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但,本王认为夫人与监正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陈监正见谅。”
君墨安的冷漠与毫不留情的回拒让陈监正很是意外。他怎么也想到不,秦王会在夫人性命攸关的时候,以这样一个可破可不破的理由回绝自己。
他是带命而来,自然不能无功而反。遂躬身,语气郑重的对着君墨安,道“王爷,下官可以肯定夫手上的红印是诅咒带来的。只要看懂了这红线所指,说不定就可解了夫人身上诅咒。”说完他瞧着君墨安面沉似水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又忙补充道“要看清这红印不必须肌肤相触的,下官可以用银针轻触。”
说完他静等片刻君墨安望着床上的夫人连看都没有看他更别说的答覆了。他正搜肠刮肚的想着可以说服秦王的说辞,一边的怡王冲他道“陈监正,可否进一步说话”
陈监正侧眸瞧一眼秦王,他盯着床上的人不知在想什么,一点理会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便弓着身子,轻着手脚随着君墨尘走到了屋子的一侧。
两人站定,他有些忐忑的问道“怡王叫下官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君墨尘没有说话,探手入怀取出一颗明珠递于他道“陈监正,这是本王的一点小心意。”
那颗明珠足有鸽蛋大,周身光润。即使外行也能瞧出那珠子绝对的价值不菲。
陈监正瞧着那颗千金难求的明珠眼睛都直了,喉头滑动咽了咽口水方才推却道“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下官收不得,收不得。”
他嘴里说着收不得,眼睛却闪着贪婪的光落到珠子上收不回来了。
君墨尘瞧了,弯眸敛下眸内的光,将珠子硬塞到陈监正的手里,道“本王要给,监正收着便好,只是一颗破珠子有什么好推的!”
君墨尘的声音低沉,听着似来了气。
陈监正忙收了珠子,点着头,哈着腰,陪着笑道“承蒙王爷厚爱,下官再推便是却之不恭了。王爷若是有事需要下官,下官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君墨尘瞧着他谄媚的样,风淡云的摆了摆手道“只是个破珠子。哪里值得陈监正赴死的。只不过本王现在到刚好有件事要同陈监正讲。”
陈监正手里的珠子还没捂热呢,听了君墨尘的话便觉得那珠子变得滚烫。
想丢吧实在舍不得,再说王爷的给的东西他想丢也丢不了,只得认命道“能替王爷分忧是下官居的荣幸。”
君墨尘瞧着陈监正如此上道,丢给他一个赞赏的表情才道“这来这事应该是老四跟你讲,但他实在不方便只好由我这个当哥的出面了。”
说完他望着陈监正问道“不知陈监正对于负咒圣女的传言了解多少?”
陈监正不知君墨尘何有此问,但他不敢糊弄,如实答道“这个,下官到是多少听到些。据说,那负咒圣女的血可以解百毒。还说,可以得负咒圣女倾心者可以得天下。”
君墨尘听他说完便问道“陈监正对于这得负咒圣女倾心者可以得天下,有什么看法没有?”
陈监正不知他因何有此一问,提起了小心“这个下官查不出夫人身上的诅咒根源之前也不好断言这传言是真是假。”
君墨尘本就只是随口一问,对于他的谨慎心下佩服,直接问道“这个真假不正用,本王只想知道,以陈监正的了解,会有那个皇上乐意放个可能有夺权意图的儿子在自己的身侧吗?”
话不点不明,只是一句话,陈监正便明白了君墨尘的意思“怡王的意思……”
对于他的通透,君墨尘忍不住夸赞到“陈监正是个明白人。”说着他望了眼君墨安的方向,他看着床上的人似乎并不关心到两人躲在一侧说些什么。
“不管这负咒圣女身上的传言是真是假,四弟确是在同她拜堂之后醒过来的。即是它是假的在世人心里也真的八分。四弟无心政事,可是若是别有用心的在父皇面前搬些事非,这负咒圣女无疑是最好的契机。说句不该说的话,父皇与四弟是父子更是君臣。留着这样一个圣女再身侧,不只父皇会不安,四弟更加的不安。若是她可以自行离开无疑是最好的结果,可是本王大婚不久新娘暴病,若是这时四弟的夫人也出了意外只怕外人会生出许多对大昭不利的推测,所以四弟才求着楚夫人用金针吊住了圣女的一口气。”
说话时,他直视着陈监正并没有居高临下的架式,坦诚的让陈监正感动“下官明白了”
“明白就好。本王就喜欢陈监正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