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以手抚过她的肩背一面问道“是这里吗?这里呢?”
吴桑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把自己给卖了连忙摇头道“桑哥不痛了,不痛。”
“真的?这个可不大意的,万一被他给弄出内伤可就难办了。”君墨安眯着眼手更加用力的扫过吴桑的背,臀。大有找不着痛处不罢手的架式。
吴桑大窘之下,识时务的点头道“就是后背有点痛。”
“哦”君墨安点了点头道“走找地给你涂药去。”
说着拉起她便向楼下走。
地上病书生听闻两人要走,心里一松,猛觉有强劲的气流袭来,他暗道不好,却动弹不得生生瞧着自己的两只手腕如被刀削过离了身体。
君墨安与吴桑正要下楼,听得堂下有差人喝喊的声,他眉头一皱挟起吴桑直奔着窗子,飞身跃了出去。
茶楼外的街人人来人往突然觉得空中有人落下,吓得四散奔逃,茶楼大堂里的差人听了动静转身出来,只瞧得一匹白奋蹄直下的奔了下去在人群中失了踪迹。
书房里的夜眩收到属下传来的消息,微微失了神,良久之后才道“通知各堂,若有心怀不轨的人靠近安王两人,想法打发了。那家茶楼的靠山找出来,收了证据递到府尹那里。”
属下领命离去,夜眩呆愣半晌,抱起一摞书放到案上,翻看起来。
君墨安与吴桑的回程很顺利,半个月后他们回到安王府时,管家喜极而泣,就差没拉着君墨安与吴桑的手看他们有没有缺零件。
君墨安让人带吴桑下去泡澡去乏,自己同管家打了下四王府的情况,从管家口中得知楚子恒早上也到了府上在书房内候着便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楚子恒正卧在罗汉椅上无聊的逗弄团子,瞧着他近来,团子挣着跳下椅子便向君墨安欺了过去。
君墨安抬手抱住它,逗弄着它的鼻子道“还算有点良心”然后问楚子恒道“宫里对于我可以活着离开东凌有没有什么反应。”
楚子恒皱眉看着君墨安手里的团子,嘟嚷着团子没良心,有主就忘了自己,提醒君墨安当心团子哪天的了旧主也把他丢了,才在君墨安不耐烦的打断后说道“我一到都城就跑来安王府了,还没来得及回府跟老爷子探口风。不过即然他们都开始动手了,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对于楚子恒带了一点点幸灾乐祸的表情,君墨安不以为意“虽说大伙都知道我有了新宠,怎么着也算本王曾经的旧人,想撇清看戏啊。走跟本王一起进宫回旨。”
霓裳公主登基上位后,早以派人送了书信与大昭皇帝,对于安王护送自己反回东凌表达了很深切的谢意。
是以当君墨安带着楚子恒,吴桑前往皇宫付命时,宫里早以备做好了替他接风的准备。
太子举起酒冲着君墨安道“为兄听闻,三弟这一路上走的并不顺利,这一杯是为兄敬于三弟,替三弟压压惊。”
君墨安举杯,淡笑道“墨安多谢二哥关心。路上虽说不顺,终归有咱大昭的烈祖列宗护着,墨安才能不辱父皇重托。”
皇帝听了,冲着君墨安道“不管怎么说,你将霓裳公主安全的送回了东凌,如今她继承大统念及也你的送护之情也会与咱大昭交好,朕也敬你一杯。”
君墨安举杯饮尽,就这样又你来我往了喝了半个时辰,君墨安便有了疲态。抬眼望下了暗的天空道“父皇,天色不早,快落城门了,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道“不急,落了门让他们开门便事。”
君墨安推道“为了儿臣一人坏了规矩总归是不好的,儿臣先退了。”
皇帝听了赞赏的瞧了眼君墨安,让宴会散了。
出了皇宫,君墨安便一头靠在吴桑的身上。
在车边候着的马夫瞧了,连忙帮着吴桑把君墨安扶上了车。
一上车君墨安便干呕起来。
吴桑无法只得让车夫找地停了,扶着君墨安下车,又是锤背,又是拍胸的好一阵折腾,君墨安总算把东西吐出来,人也稍稍的好受了些。
等两人再次上车,赶到成门时,天色早以晕暗,城门也落了下来。
吴桑无法,只得试着问迷迷糊糊的将头搭在自己腿上休息的君墨安“王爷,城门关了。”
“关了,本王就在这睡,舒服。”君墨安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一转头,脸贴着她的小腹又睡了过去。
吴桑实在没想到醉酒的君墨安竟然这样赖皮,她只觉得腹热如火,热力直直的窜到耳尖,她不敢大动,可是这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她只得努务的向后挺着背,吸着腹,然后以手轻轻的推了推君墨安“王爷。桑哥累。”
“我不累。”君墨安无赖的说着抬着拍开她的手又向着里面贴了贴,他的头在腿上碾转,吴桑便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纵使在没经过人事,她也看过许多的医书,那种反应让她羞臊。
咬着牙,抿着唇强迫自己如老僧入定般目视前方,极力用平常的语调让车夫找个没人的地把车停了下来。
君墨安高大的身子弯在吴桑的身前时间久了便有些屈的难受,他晃了晃脑袋,总算睁开眼,瞧着那个被吸的凹进去的小腹,再瞧着如木雕般直视车厢顶部的吴桑,笑便在眼中溢了出来。
他不舍的自吴桑的腿上直起身子,以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皱眉看着一脸娇红的她道“桑哥?”
桑哥自入定中回过神来,对上君墨安柔软的眼眸,慌忙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