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萧白忍不住笑起来,“想跟我说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有个主题?就是想听到你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性~感,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叫低音炮,单是听声音就能把人听怀孕的那种!”
“所以,你现在的情况是听了我的声音所导致的?”
“差不多吧!”
“差不多?”江萧白走到她的牀边,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差太多了!苏晴空,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什么能力不能力?麻烦江大总裁不要总是想歪好不好?我明明是在夸奖你的声音好听,是褒义的,怎么能被你曲解成那样?”
“我怎么曲解了?分析出来听听!”江萧白掀开被子,把腿抬起,和她的腿平放在一起,侧着身体,腿贴着腿。
单人的病牀太窄,两个人根本不够躺,苏晴空见他可怜兮兮的趴着牀边,一共位置才二十公分不到,顿时觉得可怜,于心不忍。
手一推,他便被她推下了牀。
好在江萧白身手还算敏捷,及时换了姿势,没有脸朝地的摔下去。
苏晴空忍不住大笑起来,“萧白哥哥,你怎么那么笨?”
“习惯了!”
“嗯?”
“被扑习惯了,被推也习惯了!”
江萧白再次上了牀,不同于刚才的是,苏晴空侧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来一些地方,两个人都侧躺着,他的一只手扬起,越过她的头,另一只手斜着向下,轻轻的抚着她的肚子,就像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哪怕她挺着大肚子,整个人重了差不多二十斤,在他宽阔厚实的怀抱里,仍旧显得那么的娇小。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如同醉人的大提琴声,让人陶醉。
“第一次在酒吧,是你投怀送抱,主动扑倒在我怀里!后来在江氏顶楼66层,又是你把我扑倒的!苏晴空,你还记不记得?”
苏晴空拍了一下他的手,“不算,第一次情况特殊,根本不算!”
“哦?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苏晴空记得那一次,他给她限定时间,要她二十分钟赶去公司,否则就取消同罗氏的合作,她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正要敲门,正好遇上他开门,于是就把他扑倒在地……
“那次也不算,根本就是意外!”
本来就是意外,还相当于的不愉快呢!
“苏晴空,你很能耐!这场游戏,我是猎人,你是猎物,但我这个猎人最后却被你这个猎物降服了!我很开心!有你很好!很好!”
苏晴空感受到他的痛苦,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笑道:
“萧白哥哥,我也很开心,宝宝也很开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宝宝会一直一直站在你身边!哪怕你跟江氏为敌,哪怕你跟全世界为敌,我和宝宝都会不离不弃!”
江萧白猛的睁开眼,头却没从她发间抬起来,“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没有!萧白哥哥想我知道的,我自然会知道,不想我知道的,我肯定也不会知道!”
江萧白长长叹了口气,为她的懂事和乖巧!
“笨蛋!不告诉你,是不愿你多想!我自己也能解决!!”
“嗯!我知道!”
“睡吧,太晚了!当心宝宝和一样熬成夜猫子!”
“嗯!萧白哥哥晚安!”
“晚安!”
在她耳垂上轻轻落下温柔的一吻,等她睡熟后,江萧白轻轻的掀开被子,下了牀,抱起电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始忙碌。
又过了两日,医院那边传来消息,丁若霖在一个晚上,被秘密转移。
过程很保密,是军方的直升机直接来接的,从直升机降落到离开,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显然是计划好了的。
江萧白听到这条消息后,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问了一句:
“丁若霖人怎么样了?”
“好像眼睛出了问题,醒过来后,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只会傻笑,问什么都不知道!病例目前是保密状态,我怕惊动对方,没有强行调取!”
“不用了!过段时间给媒体那边丢个新闻,关于毒品的!”
“是!”
挂断电话,江萧白揉了揉眉心。
丁若霖一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了。
她的毒和当初kelly身上的毒一样,不同的是,她是小剂量分批食用,而kelly是一颗致疯。原理都是一样,被毒品毁了神志。
一切,只能算是她咎由自取!
丁若霖被秘密接走,但留在金海的烂摊子却没人收拾。
江萧白既然答应了老爷子的条件,就要接下来处理这些烂摊子,包括贵叔的后事。
这一忙,又是一周过去了。
——
临近九月份的时候,江萧白再次坐在了江氏顶层最大,规格也是最高的会议室里。
总助还是琳达,其它分列在椭圆型会议桌周围的,都是江氏的董事和股东。
这些人中,有江氏族人,辈份上有江萧白的爷爷叔叔伯伯婶婶等等一群有血缘关系的族人,有当初跟江有良开拓事业时的元老们,还有江萧白吸入进来的新的合伙人。
董事和股东们比以前人数更多,会议室都快要坐不下了。
此时,这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萧白的身上,愤怒也罢,委屈也好,或是不甘,亦或是敬佩?
总之,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敢对江萧白坐在正中的位置,提出质疑。
甚至坐在这里,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