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最好别被她听到，不然你想进事务所那是不可能的。”阿姨？怎么说老大也就二十几岁，哪有那么的老，至于被称作阿姨吗？

“人要诚实，你看看她的睡姿。”有女人像她那样睡觉的吗？

凌一芊歪着头，嘴巴微微张开，四肢随意的摆放着，嘴里还“吧唧吧唧——”的。

“习惯就好。”跟着凌一芊几年了，她的睡姿早就习惯了。

【034】十年前

走进事务所，正面有一道大台阶，人群分为两股一上一下，高贵而不奢华的大厅，前面有人员不停地接打着电话，人流不断的经过凌一芊他们，像他们点头示意。

凌一芊已经习以为常，大步的往电梯口走去。而上官钧则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事物，以前有去过各种事务所里面去，但这个事务所内就单单只是外观上，就和别的地方无法相比。

“愣着干什么？”珂一推了推上官钧，这小子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吧，太low了。

“恩，哦，好！”上官钧猛地被叫醒，呆愣的回复着珂一。

电梯一直向上，看着数字的变换，心情似乎有点激动。

“珂一，带他去提问室，我待会就过去。”凌一芊径直的走进办公室，连看都不看上官钧一眼。

“走吧。”珂一带着上官钧去往另外一个方向。

“她怎么这么牛逼？”上官钧从见到凌一芊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很牛逼，剪短的语气，加上不耐烦的态度，但似乎没人管。

“废话，她是老大，当然牛逼！”凌一芊可是他们事务所的顶梁柱，她要是不牛逼谁牛逼？

“哦。”看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巴结巴结这个所谓的“老大”？

珂一带着上官钧走进提问室——

“这里你所有说的话都会被录音，你要确保你所说的没有半句造假，不然你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珂一坐在椅子上，对着面前的上官钧说。

“我保证绝无半点造假。”上官钧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好，那你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其实容允和他没什么过多的交流过，只是那个时候，容允是很多人的暗恋对象，容允天生一张娃娃脸，平常很爱交流，没有人会讨厌他。

只是处理学校之后，似乎没什么人联系的上她了，直到几天，上官钧看到容允的头颅的时候，才忽然想了起来“那容允平常和谁玩的比较好一点？”

“我和容允有过一个学期的同班，她玩的最好的似乎都是外面的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但是看到容允似乎很开心。”上官钧回忆着那天的事情，“那天我放学的路上看到的，容允和那些男的勾肩搭背的。”

“那估计就是社会上的人了。”看来容允也并非是那种乖乖的女的。

“恩。”估计是吧。

——

“凌煦风，有什么发现没？”凌一芊走进凌煦风的办公室，问。

“手法一样，大脑也是完好无损的，只是这个女的眼神空洞，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手法一样，但韩依并没有这种现象，这是为何？

“可怕的事情？难道是先奸后杀？”韩依毕竟是有过经历的人，但不能保证这个容允不一样。

还是说也是交易？容允不会做这种交易行为的把…

“这个说不准，只有一个头部，我无法判断她在死之前经历过什么，还有韩依的身体，到现在为止，什么消息都没有。”身体才是能证明一切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一直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