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想着,呼吸道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无法呼吸。
“你走之后,他醉了两天两夜。”
项易轻一边观察着纪安宁一边说,一切似乎如他所料,他低头弯了弯唇,笑容有些复杂。
纪安宁心头一紧,醉了两天两夜,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刚干固的泪腺,又重新涌出泪,压在心头的情愫,压抑的好辛苦。
怎么办……她心疼了!
她后悔了。
项易轻看着纪安宁,他仿佛能感觉到她压抑着的痛,他不禁心疼,甚至动了放弃的念头。
可是,他觉得,如果他不推波助澜一把,他们彼此都会更痛苦。
所以,既然已经聊开了,说到这儿了,他不应该放弃,想着,他开口道:“我从来没见他那样狼狈过,或许有过,但他那么骄傲,那是我头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