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澜抬眼:“然后?”
“有个人的习惯几天都差不多,晚上11点多才关灯走人,走之前先倒杯里的水,然后在关电脑的时候做笔记,最后拉上窗帘。”沈舟摸了摸下巴:“所以刚才我就试着说了,没想到她那天恰好也是。”
许微澜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就你把每个人都看得那么细。”
沈舟咧嘴:“哪能每个,也就是她长得乖一点,小爷看得久。”
笑容在脸上僵了下,许微澜冷哼出声:“肤浅。”
好歹是有惊无险。
两天后取到临时身份证,许微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又感慨又嫉妒。
“你是我第一次见到身份证照片拍的挺好看的人,”黑白照把眼睛显得更加迷人,这家伙拍照的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样子蠢中带着萌,典型的坏帅样儿。
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传到沈舟手里,这家伙拿着看了会,挺好奇的歪头:“你的呢?你多大?”
许微澜眼角抽了抽,下意识掩住自己的包,深怕那张拍得油光水滑的身份证给漏了出来。
“女人的年龄跟男人的收入一样,不能随便乱问。”
“我早就知道,”沈舟忽然露出个焉坏的笑:“你快30了。”
许微澜气得跳:“知道你还问?我还年轻!30一朵花你懂不懂!”
男人撑着车窗,笑得眉眼如画挺纵容:“啊,是一朵花。挺好。”
“在我们那个地方……”
“闭嘴转头,”许微澜指向窗外:“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甩出去!”
又是一阵帅得没边的慵懒笑,沈舟摸了摸鼻子,乖乖坐稳不再惹她。不过经过这么一打诨,许微澜把之前的负罪感彻底地忘再了脑后。
半个月后,当全国在立秋后普遍降温,沈舟终于拿到了正式证件。这是他第一次被许微澜带去公司,美其名曰签订“卖身契”。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格子间里做事,明明都在忙碌,可沈舟一路过的时候,视线能发热的话,他这会已经快被盯烧了。
□□群各种闪烁,八卦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