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玲见他没有排斥她，愈发胆大，她把舌头顶开向佳的牙齿。

直到口中有异物，向佳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胶在他身上的向玲。

向玲倒后几步才站稳，她咬着唇，泪眼汪汪地望着向佳。

向佳脸色僵冷，考虑到在这里谈话会影响到别人，他沉着脸，一声不吭越过向玲，把房门打开。

向玲把门关上后，壮着胆，冲上去，从后面环抱住向佳，哭诉道：“哥，你知道吗？打我有思想开始，我就喜欢你了。这些年，我忍得好辛苦，今天，我想大声告诉你，向佳，我喜欢你！”

向佳闻言，全身僵硬得像石头。他眉头紧锁，他伸手去扳开向玲紧扣的十指。

向玲死死交扣着手指，不愿松开，她大哭：“哥，我哪点比不上那个林雪如了！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对我那么差！”

向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向玲的手分开，他抓住她的手，转身，甩开她的手，静静望着她，眼底一片失望，他缓缓道：“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哥，我们是兄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不是亲兄妹！”向玲大吼一句，泪水布满她的脸颊。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向佳语气不容置疑，他狠下心来，说，“我最近工作有点忙，会很晚回来，以后你不要来这里找我了。”

向玲顿觉心脏蓦地一沉，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她不敢相信一向对她百般疼爱的向佳，会对她如此绝情。

“好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下楼。”向佳说完，往那扇门走去。

向玲慌忙冲到门后，张开手挡住门，她幽怨地望着向佳，声泪俱下：“哥，是因为林雪如，所以你才拒绝我的吗？哥，你睁开眼睛看看，论容貌，论身材，论学历，论气质，我哪一点比不上林雪如了，啊？你说……”

向佳见她哭成一个泪人，心有点不忍，他的脸色缓和下来，耐心地给向玲讲道理：“小玲，就算没有林雪如，我也不可能接受你。你记住我说的一句话，你永远是我亲爱的小妹。今晚的事情，我会当没发生过。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向玲摇晃着脑袋，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腿上，失声痛哭。她知道，如果今晚表白不成功，向佳日后肯定会疏远她的！

“我叫他们来接你回去。”向佳说完，伸手进裤袋掏手机。

向玲侧身，快速打开落在脚边的包包，从里面抓出一把眉毛小剪刀，她把剪刀对准自己的颈动脉，歇斯底里的喊道：“如果你想看到我死，你尽管叫他们过来！”

向佳拨号码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劝说道：“小玲，你这是何苦。你肯定会找到一个疼爱你的人。你只是把对我的依赖误以为是感情，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我没有我，你一样过得很开心！”

“哥，我知道我对你的就是男女之情！我想好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去跳海！”向玲执拗道。

向佳浓眉紧皱，他沉声道：“如果你非得这样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办法。你跳海前，想一下你对不对得起爸妈的养育之恩，对不对得起我二十多年来对你的疼爱。”

向玲神情激动地呐喊道：“哥，执迷不悟的是你！不是我！我喜欢你，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你应该很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才对！你怎能这么狠心对待我！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向佳默然。半响，他才说道：“如果雪如一旦做出选择，我会笑着祝福她。如果我有了另一半，你能放下这一切杂念吗？”

向玲垂下眼睑，她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娶别的女人！但把关系搞得太僵，只会让他疏远自己，这明显不是明智之举。她抬起泪眼，含着泪点点头：“哥，如果你最后选的不是我，我不会祝福你和她，但我会祝福你……”

毕竟有二十多年的兄妹之情，看到向玲伤心欲绝的样子，向佳也于心不忍。他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哥，我不想回去，我要和你住一起……”向玲的话带着浓浓的哭腔。

“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就好了。反正有两间房。小玲，有些事情要靠你自己想清楚，你那么聪明，哥相信你会走出迷雾的。”向佳轻叹一声，掏出手帕，帮向玲抹去脸上的泪痕。

向玲顺势伏在向佳的肩膀上大哭。她多希望他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

＊＊＊＊＊

朱小颜和林雪如洗澡后，躺在床上敷面膜。

“哎，雪如，我想问你个问题。”朱小颜觉得有点无聊，于是找话题聊聊天。

林雪如假寐，没有理会朱小颜，正所谓狗嘴吐不出象牙，朱小颜问的肯定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下子就睡着了？”朱小颜很是怀疑，她伸手从空隙潜进林雪如腋下。

林雪如怕痒，装不下去了，她伸手拍了一下朱小颜使坏的手，没好气说：“你想问什么？”

“就知道你是装睡！”朱小颜的语气满是得意，她问，“你觉得向佳好，还是黎董好？”

“不知道。”林雪如一句话跳过去。

“说说你对他们的看法嘛！”朱小颜使劲套话。

“没看法。”林雪如撇撇嘴，她才不敢乱评价，她怕朱小颜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出卖了。

朱小颜知道林雪如是绝对的共.产党员，只要她不想说，你咋撬她嘴巴都没用！她转动脑子，换种方式问道：“那如果向佳和黎董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