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在ktv里唱儿歌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于魔性,两人合唱完之后,竟然再没有人去点歌也没人再去拿话筒,以至于原本打算狂欢到深夜的ktv之行只坚持到十点半便草草结束了。
从ktv包间往外走的一路上,一堆人嘻嘻哈哈地围过来打趣路宁。
这个说:“呦,路小姐,你除了会唱《春天在哪里》之外还会唱什么儿歌啊?《葫芦娃》会不会?《两只老虎》呢?”
那个说:“路小姐,我女儿最喜欢的就是那首《粉刷匠》,下次来ktv我把我女儿带上,你跟我女儿合唱一曲怎么样?”
还有个更过分的,直接说:“路宁啊,你听哥一句劝,以后你千万不要给你的孩子唱摇篮曲,我怕孩子晚上会做噩梦。”
路宁一脸无语地看向这群同事,“喂,你们用得着这么伤害一个五音不全只敢在ktv里唱儿歌的可怜姑娘么?”
白洁安慰她:“别理她们,她们根本就是在嫉妒你。她们唱得再好又怎么样,她们有男人吗?”
路宁:“……”
呵呵,好像真的被安慰到了呢!
回去的时候,路宁、白洁和柳依依三人坐的是言蹊的车。白洁跟柳依依坐的是后座,路宁则被安排在了副驾驶。
路宁对这样的安排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态度,毕竟,连唱首儿歌都被人当成在秀恩爱的当下,她解释得再多也不过是越描越黑罢了。
不过她今晚都已经丢脸成这样了,有人竟然还不肯放过她。一落座,言蹊便不要脸地打开了车上的广播,一个台一个台地轮过去。将所有的台都换了一遍之后,他才耸着肩慢慢悠悠地说了句:“现在的广播真是太差劲了,居然连个少儿频道都没有。”
白洁跟柳依依:“噗!”
路宁冷静地瞥了言蹊一眼,认真解释道:“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因为喜欢儿歌才唱儿歌的,是因为除了儿歌之外其他的歌都不会唱,所以才不得不选择唱儿歌的。”
言蹊同情地看她一眼:“或许你下次可以试试字母歌,那首。”
路宁:“……”
呵呵,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啊?
☆、第19章 友谊的小船
一路沉默着坚持到下车,路宁忍着抓花言蹊脸的冲动跟言蹊说了句“再见”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车。言蹊看着路宁气呼呼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哎呀,看来唱歌真的是这姑娘的死穴啊,下次还是不要随便在这方面撩拨她了,可以换个别的方面欺负着试试看。
跟在路宁身后下车的白洁看着言蹊的表情,莫名就开始替路宁担忧起来。
回到宿舍以后,路宁直接扑倒在床上,感叹这难熬的一晚总算是要过去了。结果刚感叹完,电话就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妈妈先是问了问她在言蹊集团实习的情况,然后话锋一转,便开始关心起了她的个人问题。大致意思就是公司里有没有同龄的男同事啊,有没有条件相当人品过硬外貌也能看得过去的男青年啊,如果有的话可以尝试着发展看看之类的。路宁听得哭笑不得,要知道,上大学那会,妈妈可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谈恋爱的,这才毕业一个多月,竟然就开始催她赶紧谈恋爱了,果然母亲心海底针呐!
在她保证只要有合适的自己就会认真考虑之后,妈妈终于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虽说妈妈只是在电话里稍微关心了一下她的人生大事,并没有要帮她安排相亲的意思,但路宁一想到已经相亲2次的司马葵,突然就有了危机意识,因为她总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觉得或许在不久之后的将来,自己也要步司马葵的后尘了。
路宁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未雨绸缪一下,遂问一旁上网的白洁:“诶,你被家里逼过婚么?你被逼婚的时候,通常都是怎么应付的?”
白洁回忆了一下:“好像有过那么一回。”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哦。我就跟他们说,我认识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特别漂亮,哪哪都好,就因为被家里逼婚,所以年纪轻轻就跳楼死了,然后再重点给他们描述了一下那个姑娘的死状,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跟我提过恋爱、相亲、结婚之类的话题。”
路宁:“……”
突然很同情白爸爸、白妈妈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财经部一如既往的忙碌。路宁也一如既往的在上班——下班——加班中度过每一天。若非得说跟之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忙碌的间隙,同事们会时不时的打趣她让她唱首儿歌来提提神。
当然,路宁一律用翻白眼的方式扛住了这群人的攻击。
三个月的实习期就这么在不断的上班下班加班中波澜不惊的过去了,三个月一到,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便开始陆陆续续的找他们这群实习生谈话。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对公司有什么想法跟意见啦,对自己的岗位有什么想法跟意见啦,对转正以后的薪资待遇有什么想法跟意见之类。这种谈话一般都是走个过场,毕竟当初他们这群人进言蹊集团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只要实习期不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误,一般实习期结束之后都能顺利转正。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柳依依在实习期结束之后,向集团提出了转岗的申请,主动要求转去市场部。
对于柳依依的这个决定,众说纷纭,有说她是受不了财经部的加班强度的,有说她是因为跟财经部同事领导不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