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非夜也不和她客气,她只要躲,他就一定会把她摁得更紧。就像她说的一样,霸王龙,要把小羊羔收拾得骨头渣也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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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朝夕努力了好半天,也没能在七点半起来。她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走到了九点半的表。
晟
非夜把她送回学校,就是让她去当笑话的吧?
她揉了揉还在疼的额头,下床,去照镜子。
她的额头肿了,红通通的,像个寿星公。这样去学校,能被别人给笑死。她讨厌那些笑声,把她笑得那样不堪。
在镜子前面站了会儿,她慢步走进了更衣室。
嗯,现在她身上什么也没有,他的长t被他给撕了,还有那条害她摔成这傻样的裤子,也被丢进了垃圾筒里面。
在衣架上翻了会儿,她看到了一排女装,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都有。
呵,原来这里住过女人。
她冷着小脸,从衣架上随便挑了一身穿上。
衣帽间的门轻响了一下,他进来了。
晟非夜真是闲,每天坐在家里能数钱。童朝夕冷若冰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饿了没?下去吃饭。”他靠在门框上,手指抚她的额头。
“走开。”童朝夕用力打开他的手。
“怎么,大早上就要和我来找不痛快?”晟非夜捏着她的鼻头,慢吞吞地说道:“小脾气真爆。”
“喏……”童朝夕顺手从衣架上面拿了个衣架子下来给他,“觉得不痛快,那你就拿着这个往我脑袋上敲,敲得你觉得痛快了为止。”
“你还越来越来越劲了。”晟非夜拧眉,不悦地低斥道:“好好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