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事是因为楚荨，她是你非走不可的理由。甚至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次也是因为楚荨，她是你可以说不来就不来的理由。老实说，其实我今晚真的很高兴，我的设计有那么多人认同和追捧，但是我心底其实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我最想分享喜悦的那个人他不在。”

蒋宝贝打断他说的话，声音很轻的说着。

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刺入皮肉的锥尖一样。一下下的，锥尖刺到极致，却不让血流在别人能看到的地方。这要远比在电话那端大吵大闹让人听起来更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