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
半晌后,盛夏听到顾一川低低地说。
她还来不及抬头,也来不及回复,整个人已经被顾一川打横抱起来,迫不及待的走近了卧室里。
吊带睡裙来不及温顺的脱下来,细细的带子被急躁的扯断,柔美的布料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还有顾一川那宽大的浴袍。
床头灯软绵绵的灯光照着一室的旎旖风光。坚毅宽阔的背,古铜色的健美肌肤,薄薄的汗意,醉人的吟唱,此起彼伏的连绵身躯。
等两人在心满意足的在一片炙热和白光中紧紧的相拥在一处时,漫长的深夜已经不知道走过了多少。
好半晌,顾一川将头埋在盛夏胸前。盛夏咬着他坚硬的肩膀,相互依偎,索取。
直到心里、身体里、血液里那难耐的炙热挥散而去,顾一川才翻身从盛夏身上挪开,慵懒而满足的躺在床上。
一只手臂摊开,让盛夏的头枕着。
而盛夏软绵绵的缩成一团,餍足的小猫一样,双眼微微眯着,呼吸绵长而柔软,蜷缩在他胸膛。
顾一川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的在她背后的每一寸雪嫩肌肤上摩挲着,从左边到右边,从右边到左边。从颈背,到尾骨,从尾骨到颈背。
“盛夏。”
恍惚之中,快要在他手指的摸索中舒服的睡去的盛夏,听到他又在浅浅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