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苑听到“自愿”这个词心就不由地咯噔一下。
“小苑还是聪明的,就是涉世太浅,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让你来,那么容易让你走,自己还想不出脱身的方法吗?”应斯雲笑意盈盈地望着时苑,但是那笑仍是透不过眼底。
时苑现在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有点儿小聪明的小女孩儿,努力想要在“对弈”方面企及他,但是怎么蹦跶都达不到自己的高度。
“林溪,你先出去,让我和我亲爱的弟妹好好待一会儿,出去多喝点儿水就没事了。”
宋林溪乖顺地点了点头,回了句,“那我出去等你。”她出包厢门的时候还不忘轻蔑地扫一眼时苑,什么应家的正牌媳妇儿?也不过如此,最终还是要如斯沦落。
时苑的下意识是赶紧跑,但是想了三秒钟,时苑决定放弃这个想法,在应斯雲的地方她怎么可能跑得掉?
“二哥,我现在意识清醒,是生理心理都正常的成年人,如果你在我明确的拒绝情况下还对我实施任何违背我意志的性行为,都算是□□。”
应斯雲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伸出右手一把就把时苑拽到了他的怀里,时苑想要挣脱却发现浑身的力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意识清醒?难道你现在就不觉得腿软吗?”
“应斯雲,你对我下药?”时苑连冠冕堂皇地客套“二哥”都省略了,上来就直接是对应斯雲的质问。
应斯雲先是不答,只是神情更加专注的盯着时苑,伸手将在怀里一直挣扎不停的她的额前的碎发理了理,“你还是现在这样看着漂亮多了,早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不是?”
“qín_shòu。”时苑拼劲全力地想咒骂一句,但发现自己吐出来的词已经软绵绵的一点儿实质性的杀伤力都没有。
应斯雲听到这句更像是情人间的玩笑话时,手腕一使力就把时苑直接扔到了沙发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解了上衣的两颗扣子。
“下药说的太难听了,你一开始不就闻出来包厢里有熏香的味道吗?本来就有催情作用,但是因为只在空气中弥散,所以效力发挥得不太明显,时间如果不长的话你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可是,我们小苑偏偏不听话呢。”侍应生为什么不进包厢,为什么要叮嘱宋林溪出去以后多喝水,道理都是如此,这里的包厢大多数都有这么个功效。
应斯雲的手指带着情--欲的味道描摹着时苑面上的轮廓,从眉眼到下巴没有一处放过,让还有清醒意志的时苑尝尽了屈辱的味道。
时苑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让痛感弥漫,以延缓身体意识的退散。
刚开始应斯雲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时苑为了自救而作出的挣扎,而当时苑的嘴角开始慢慢渗出血来以后他便显得没有什么耐心了。
“乖孩子,嘴唇咬破了可就不甜了。”行动上的轻佻还不够,应斯雲还要外加言语上的侮辱,时苑的眼泪都已经在眼眶晃了一圈,可是又强行忍了下去,一狠心又死命地咬唇,甚至比刚刚更重。
白皙的面容,鲜红的血液,两种色调构成了一种格外病态的美感,让应斯雲也不禁有些想法了,受本能地驱动,和熏香的催动的双重作用力下把时苑的连衣裙从上端用力撕开,霎时露出了大片的香肩,让时苑方寸大乱,
他的手指在时苑的肩上来回流连,暴露于暧昧空气下的时苑显得更加羞愤难当,见着咬唇已经没有作用了,时苑用她残存的意识去用牙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她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虑,而当应斯雲真的欺身靠近她的时候,连气息都让她作呕,她便义无反顾地准备用力咬自己舌头。
“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啊,咬舌自尽?”应斯雲哼了一声,收回了刚刚帮时苑挡住的那一咬的手指,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极深的齿印。
感觉时苑已经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已经无力挣扎,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应斯雲才又开始继续行动,想要更加催化时苑的情--欲--。
“不急,咱们慢慢来。”
时苑体内的燥热像喷泉一般向上涌起让她招架无力,求生本能?屈辱感?排斥感?
时苑现在就像一具只残存如游丝般的意识的被掏空的人偶一样,想要屈从于*,但是在内心深处去一遍一遍地遏制住自己。
突然,时苑眼尖的瞥到了刚刚被溅到沙发偏角的一块碎玻璃,直接抓起来就藏在手心里,想要抬手对应斯雲进行攻击,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击的能力,只能死命地拽住不松手,以更深的疼痛来换取自己意识的清醒。
“还不松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个人。”应斯雲的白衬衫上被时苑嘴角的,手上的,脸上的,各处的血迹染得不成样子,最后才发现罪魁祸首是块小的碎玻璃。
时苑知道应斯雲拿走了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但是她无能为力,应斯雲再一次欺身上来,时苑的思想抗拒但是身体却没有办法跟上反应。
就在应斯雲的唇快要贴上时苑前一刻,时苑还在想,这个时候要是谁能给她一刀就好了,死了以后就不用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去抹掉等下可能会发生的屈辱的记忆了。
然后,上帝没有听到她的话,没有人能给她一刀。
时苑绝望地想着。
“嘭”,巨大的声响从包厢门附近传来,应斯雲皱着眉看着来人,而时苑则用最后一点意识透过余光看到了那个人的面貌才安心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