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林香一声痛呼,大力推开聂晟扬的手。
聂晟扬想说她几句,看她那受罪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打横抱起林香,转身就朝着山下走去。这时候,后面的员工都陆续跟了上来,撞到这一幕,先是互相对视,然后不约而同都低下头,佯装在看地面。而地上除了土加石头,什么都没有。
聂晟扬在景区找了一家酒店,因五一旅游旺季,只剩下一个房间。聂晟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开了剩下的那间房。正准备抱着林香上楼,思虑片刻又转头对前台服务员说:“麻烦帮我送一瓶酒精上来,谢谢。”
前台服务员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好的,先生。”
待两人走进电梯后,前台服务员还在发着花痴,“哇,好帅啊!好浪漫啊!公主抱啊!我什么时候也遇到这样的王子。”
刚好走过来的女经理听到了,揶揄道:“这天都还没黑,你就开始做梦。”
这时候电梯还在进人,林香听到这段对话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十章 :旅行中的暧昧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面,电视机内流淌出舒缓的音乐,桌子上插着一束带露珠的百合,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花香,加上一蹲一坐的俊男美女,有种无法言喻的暧昧。林香微垂着头坐在沙发上,聂晟扬正蹲在她面前,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脚踝,一只手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拭着。林香的脚小巧秀气,莹白剔透,没有一丝瑕疵,聂晟扬就那样看着手中握着的脚,想起了这样一句诗词:“履上足如雪 不着鸦头袜。”
气氛好像愈发怪异了,音乐频道开始播放器了王菲的《红豆》,歌声醉人,歌词动人。空灵的女声在房间响起:“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聂晟扬将林香的脚放开,收起了酒精和棉签,“好了。”声音透着一丝暗哑。
林香小声说道:“谢谢你,聂哥。”
聂晟扬抬起头,两人眼神交汇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两片唇亲密地贴到一起,辗转、吮吸、移动,不断重复。
聂晟扬最先清醒过来,艰难地离开那片柔软,声音似乎更暗哑了,“我们不能这样,林香。”
这时,歌曲已经接近尾声,空灵的声音仿佛更空灵了,“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非常应景的歌词,不是吗?林香自嘲地笑了。优秀的聂晟扬,完美的聂晟扬,怎么会喜欢平凡的自己,天是还没有黑,但她也开始做梦了。
很久之后,聂晟扬还记得那一天的林香,浓黑纤长的睫毛,美如罂粟的娇颜,清新自然的气息,散发诱惑的红唇,以及在他怀里微微颤动的情形。只是,他不能沉溺其中,对,他不能,绝对不能。那天晚上,聂晟扬到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间,通知留守公司的夏秘书,让他负责盯好接下来几天的旅行。
后面的四天,林香过着像猪一样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聂晟扬每天上午来陪她,晚上再回去自己的住处。这样过了两天,聂晟扬看林香无聊得在床上打滚,见她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扶着她出门。林香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游,就被她自己给搞砸了。懊悔、自责、渴求、失落,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接吻事件发生后,两人多少有点尴尬。
当她与聂晟扬单独相处时,打电话成了他们最频繁的举动。聂晟扬打给夏秘书,林香打给裴染。夏秘书心里苦啊,boss这一个个电话打来,全是不怎么重要的工作,莫非boss改变了性取向,看上了他不成。想到这里他马上狠狠的鄙视了自己,黄金单身汉,俊美优质男怎么会喜欢男人,他脑子里都装的是浆糊不成。那边裴染也很抑郁,这林香怎么回事,平时给这妮子打电话,她总是挤牙膏似的,随便说几句就挂了。这两天怎么倒积极主动给自己打起了电话,而且能东南西北的聊好久,害她总在与谢硕聊qq时被迫中断。
林香能感觉到聂晟扬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感想。尽管她看过的言情小说能绕操场一圈,但实际与理论确实存在很大差异,她理不清这种凭空而降的感情。是依赖?是崇拜?还是仰慕?或者是陷入迷茫时随手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她不否认她对聂晟扬的好感,并且这种好感度还在与日俱增。
他们在山里呆了整整五天,第六天早上夏秘书来接他们,当夏秘书看到boss身边的林香时,瞬间为自己之前的龌龊想法感到羞愧。他就知道,老板有着绝对正常的性取向,虽然口味还挺清淡,但也算是正常的菜。
聂晟扬看夏秘书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也懒得跟他废话,冷冷道:“小心你的眼珠子,别一个劲乱转。”
夏秘书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