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轮到我做值日,倒完垃圾回来班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我走到校门口,竟然遇到了那个男生的父母,他们像是在校门口等待了许久,见到我立刻向我冲来,男生的母亲恶狠狠地说:’他在日记里写过你。是你害死他的!是你对不对!’男生的父亲一直尽力拦截她,她便在原地挣扎、朝我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嘶声喊着:’是你害死我的儿子!是你害他染上同性恋的病!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跟他吵架?他又怎么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
“师雪,这不干你的事!”
陈凌松一直紧紧皱着眉头,此刻再也忍受不住,径自打断了师雪的讲述。在这讲述的时间内,师雪慢慢地收敛着笑脸,陈凌松出声打断后,师雪也只是下垂眼睑静静地直坐着,透过他漂亮的皮囊,陈凌松仿佛看见了他受伤很重的灵魂。陈凌松使力扳过师雪的肩膀,陡然把唇贴了上去,两唇相贴时,师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有些讶异似的,陈凌松趁机探入舌尖。
接完一个长吻,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息交互,没一会儿,师雪搂住陈凌松的脖子,把唇凑上去,急促而紊乱地吻他,啄一下念一声:“陈凌松。”
“陈凌松、陈凌松、陈凌松……”
师雪正睁着红了眼眶的眼,手指从衣服下摆探进,在陈凌松的胸前胡乱抚摸的,这不似爱抚,反而像是寻求某一种安慰。于是陈凌松轻轻叹了口气,躲过师雪的下一个吻,贴近师雪的耳垂,唇瓣轻轻碰着,说:“走吧,去卧室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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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紧紧闭合,室内呈现一片粘稠的昏暗,师雪的吻顺着陈凌松的脖颈而下,勃发的yīn_jīng在陈凌松手心跳动,陈凌松圈着它上下套弄。师雪低声喘息,张嘴含住陈凌松胸前的乳粒,他舌尖轻巧地打滑着,把肉粒弄得左右倒动,忽而牙齿下合叼着那粒软肉,陈凌松嘶了一声,轻斥道:“轻点。”同时发现师雪的yīn_jīng胀得更大,高高翘起,顶端顶弄着陈凌松的掌心,弄得他掌心一片滑腻。
“胀得难受……”师雪吐出乳粒,鼻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一蹭,近处鲜红的乳珠泛着一层水光,挺立在陈凌松胸膛上,师雪呼吸更沉,埋头去弄另一粒。他一只手抚慰着陈凌松的yīn_jīng,一只手按在陈凌松腰身,食指快够到陈凌松的肚脐,师雪笑了下,说:“你腰好细。”
yīn_jīng被仔细照看,最敏感的部位被柔软指腹不断刮擦着,陈凌松忍不住挺了下腰,“少废话。”yīn_jīng从师雪指间滑落,正和师雪的yīn_jīng撞到一处,两人皆是一顿,师雪上寻至陈凌松的唇,唇舌交缠,兜不住的津液沿着唇缝滴落,下方师雪的手把两根yīn_jīng抵在一处摩擦,两人急速喘息着,前后射出jīng_yè。陈凌松平躺着微张着唇,淌着汗的胸膛上下起伏,师雪的手指划过陈凌松腹部,陈凌松垂看一眼:“干嘛。”
师雪并拢两根手指,循着腹部的肌肉线条涂抹jīng_yè,他翻身跨于陈凌松腰身两侧,湿漉漉的黑发散在雪白的脸庞两侧,举高临下,目光凶狠又无辜。他平声说:“干你啊。”
陈凌松懵了一下,师雪一只手扶起陈凌松的臀部,手指送两人混在一处的jīng_yè,伸入凹陷里面。陈凌松咬紧下唇,下身的感觉实在诡异难言,师雪纤细柔软的手指往他身体里面入侵,开始时尚能克制地进行扩张,到后来指数叠加,师雪的动作急躁起来,仿佛要代替性器进行xìng_jiāo般前后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