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话不说清楚她就不吃饭,那他还是把话说明白了吧,没准他什么都说了,诗雨歌就能化悲痛为食量了。
说话前骆子峰刻意端正了姿态,看似极其严肃认真的说:“雨歌你知道我妈妈对我看得有多重,关于我的事,哪怕就是一点点的小事,她都能当成天那么大的事去对待。”
诗雨歌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
“依依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小事吧,所以你说我妈妈她能放任依依生活在外面不闻不问吗?”
诗雨歌竟然再次点了头,“不能。”
“所以雨歌,你也得理解我。”
“嗯,我理降阃晖酚指辖粢⊥罚“不对,我没办法理解你,当初是你答应把依依给我的,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没想到你妈妈会不答应?你既然答都答应了,就一定有办法对付你妈妈。”
骆子峰暗自笑了笑,叹口气道,“我当初的办法就是想尽快找个女人,然后在生一个,这样就能分散我妈妈对依依的注意力了。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人有多挑剔,我到现在都没能找到第二个诗雨歌,你说你让我和谁生孩子去?”
说的自己好似多痴情似的。
诗雨歌白了骆子峰一眼,不过这心情,可不知为何,就大好起来。
心情一好,胃口就好了,诗雨歌夹起那个虾饺刚要往嘴里放,骆子峰忙叫住她,“怕是都凉了,这样,你先挑一些热乎的吃,这个我让王嫂在热一下。”
还真让骆子峰猜着了,自打他这番话说完,诗雨歌竟然还真的开始大吃起来。
见她吃的欢脱,骆子峰不免有些不是滋味,“诗雨歌,你不会真是化悲痛为食量了吧?”
诗雨歌小嘴塞得满满的摇着头,待嘴里的食物都吞咽进去了,才回道:“我干嘛悲痛啊,能听到你还有点良心的回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他得多伤心呢。
“可是雨歌,你别忘了光我有良心是不行的,这件事我得听我妈妈的。”
吃的差不多了,诗雨歌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和手,满足的站起身,“只要你骆子峰不难为我,别人,包括你妈妈,我都有办法对付。”
啊?这口气?
“说说看,你到底想用什么办法对付我妈?”
诗雨歌小脖一梗,“不告诉你。”
还不告诉他,小样,这件事就算她妈妈妥协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这。
“那我去公司了,晚上我会早点回来,带你吃好吃的去。”
为了尽快把骆子峰打发走,诗雨歌也没直接拒绝他,“走吧走吧,赶紧去公司吧,我一会也要出去看个朋友,晚上尽可能哦。”
“我让老疤留下,你去哪让他送你。”
“骆子峰你又这样,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再这样……”
见诗雨歌要急,骆子峰赶紧打住,“好好好,你愿意打车就打车,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骆子峰一走,诗雨歌赶紧把箱子打开,从里面翻出一条她在雨歌地产当总裁时穿的裙子。
这些贵重的衣裙在小县城穿的机会并不多,可一来到这种地方,特别去见的人又是骆夫人,她在穿着上可不敢太随便了。
诗雨歌穿戴整齐,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骆府。
虽然几年没见了,守门的保镖竟然还认识她,也没阻拦,就把她放了进去。
诗雨歌不知,实际她这边往里一走,守门的保镖早把电话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