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峰看了一眼眼前这幅完美的躯体,大手抚上去,轻轻的抚摸着,并赞叹道:“不得不承认,诗雨歌你还算有点资本,这样,我答应你,以后不管你遇到任何麻烦,我都会像今天这样帮你。”
骆子峰一直让她这样站着,手又这样不老实,害得她不知何去何从,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没有以后了骆子峰,我们的交易仅限今天。”
终于欣赏的差不多了,心情也没刚刚那样不爽了。
就是,有啥可不爽的,女人既然不能用来爱,就只能用来……
骆子峰笑呵呵的看着诗雨歌,一字一句的说:“我们之间的交易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呢,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明白,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最后一次……”
随着这番话落下,诗雨歌也被骆子峰重重的甩到了床上。
☆、心都寒透了
“呜呜……妈妈醒……”小依依光着小脚站在妈妈的床前,想上又上不去,见妈妈又不肯睁眼睛,急的小手啪啪直拍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甚至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听见女儿的哭声,诗雨歌睁开眼一看依依就站在床前,忙翻身想起来,嘶……好痛……
这种痛就好似被人把骨头拆过了一遍,或是遭遇了碾压。
“依依,不要急,等一下妈妈哦。”
一看妈妈睁开眼睛了,确定妈妈没死,小孩子这才停止了哭声,还呲牙一笑,“等,妈妈。”
记忆逐渐一点点的又都回到了大脑里,忆起昨晚骆子峰对她是如何疯狂的,诗雨歌忍着泪,一咬牙,终于让自己坐了起来。
“依依,快点让妈妈看看,这是怎么弄的?胳膊怎么都磕伤僚榔鹄床趴醇女儿胳膊上出现的血道子,顾不得自己的痛,赶紧把女儿抱上床。
依依边比划着边说,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但当妈妈的,还是理解了女儿的意思。
依依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睡醒,睁开眼也一定能看见妈妈笑着拿着她的小衣服在帮她穿。
今天孩子睡醒没见妈妈,叫了几声又没听见妈妈答应,就害怕的大哭起来。
实际小孩子对恐惧的想象力是最丰富的。
见自己哭了这么久,还没见妈妈出现,小依依就试着爬下床,于是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滚了下来。
“对不起依依,妈妈就是一只贪睡的猪,妈妈不该忘了我的小依依这个时间应该睡醒帘吒依依上药,边止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磕伤就已经很痛了,在被妈妈这样一弄,小依依最初还哇哇哭两声,后见妈妈哭的比她眼泪都多,小家伙愣了愣,然后还伸出小胖手去拍拍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诗雨歌紧紧的搂着女儿,眼睛扫过留有骆子峰睡过痕迹的大床,她不知他是何时走的,如果他此时还在,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李嫂来时见娘俩脸上都有哭过的痕迹,吓了一跳,“雨歌,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今天不上班了?”
“依依的胳膊摔伤了,我一会想带她去医院看看,不然我担心会留下疤痕。”
“我的天。”李嫂忙抱过小依依,轻轻的托起孩子的小胳膊,“这是怎么弄伤的啊?这要是被程秘书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啊。”
小孩子一听阿姨提到了爸爸,就又委屈的大哭起来,“爸爸心疼依依,呜呜……。”
刚要走去洗澡的诗雨歌听见李嫂和依依说的话,气哼哼的转过头嘱咐了一句,“李嫂,以后不要在依依面前提起那个人。”
程璟琛不告而别,却给骆子峰打了一个电话,还拜托他多照顾她们母女。
他这不是把自家的孩子交给了大灰狼照顾吗。
要不是太想知道他是否安好,她怎么可能答应骆子峰这么无理的条件。
骆子峰昨晚对她没有一点疼惜,他那样疯狂无非就是想要报复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瘀痕,诗雨歌暗自发誓,她以后不但骆子峰不能搭理了,就连程璟琛,也必须要远离。
今天诗雨歌的穿着比上一次还要封闭。
黑色高领长袖小衫,红色微喇叭长裤,这样的穿着好看是好看,可这都夏天了……
“雨歌,你这身衣服该是春天穿的吧?”
“哦,现在也可以穿。”
是可以穿,没人规定春天的衣服立夏了就不能穿,可这外面温度这么高……算了,自己也别多嘴了。
诗雨歌开车,李嫂抱着小依依,一来到医院,就是那通繁琐的排队挂号,排队等待。
坐着等待期间,李嫂试探着提了一句,“雨歌,你如果着急上班,就找一下周专家,那样咱们就不用排队了是不是?”
周丽华是程家御用的家庭医生。
这件事后来诗雨歌才知道。
以前她是不知情,用也就用了,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用程家的医生。
“不用,大家都在排队等着,我们有什么特殊的。”
她还以为雨歌是和那个骆总生气了,因为昨晚她走的时候,那个姓骆的老板还没走。
见诗雨歌连程璟琛都开始排斥了,李嫂都有些糊涂了,看来她这气,可不是和姓骆的老板一个人生的。
“这不是诗小姐吗?您这是给谁看病来了?”
诗雨歌正低着头给冯妮发信息交代事情,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抬头一看,“啊,你是,阿朱?”时隔一年多,阿朱又比在骆府的时候瘦了很多,她竟然都有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