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霖渊将水壶丢给丁心,淡淡地问,“你打算去哪儿。”
“不知道,”没有盖水壶的盖子,丁心将水壶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手一抬就将水壶丢到了窗外,她伸了个懒腰,闲散地开口,“先去找个伴。”
裴霖渊收回了视线。
凌珺没了,r散了,丁心也要走,这对裴霖渊来说,只算是一点的小变动,但这并不妨碍他能让丁心以后的道路更顺一点儿。
一起打拼过那么多年,虽然有竞争,但多少也有点交情在。
“对了,她结婚的时候,你过去吗?”丁心忽地问。
“不去。”裴霖渊冷着脸道。
“生孩子呢?”
“……”裴霖渊的脸色黑了黑。
“到时候一起吧,”丁心拿出一顶宽檐帽戴在头上,遮住了眉眼,她微微抬眼看向窗外,似乎很随意地做出决定,可淡淡的声音里却夹杂着一丝难以分辨的悲伤,“我想当孩子干妈。”
裴霖渊看了看她,没有肯定,却也没有否定。
他是唯一知道丁心情况的人。
丁心怀孕的事,就连夜千筱都不知道。
可以说,他两个小时前刚得到丁心的消息,说自己怀孕了,问她要不要做干爹,可两个小时后,他w叛变的消息。
他不知道那时候的w,知不知道自己有孩子的事儿。
他知道的是,丁心在那次事件中,没有保住孩子,并且,今后再也不能怀孕。
他不是很能理解,一个女人面对那种事情,需要自己抹掉多少伤痛才能恢复到现在这样,所以,他没有做任何评价。
不过——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一起去吧。
反正该接受的,不该接受的,一直都在无止境的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