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股很奇异的香指使着她将秦墨寒紧紧地拥住,那股香很飘渺:“热…好热…”
秦墨寒倏忽的推开了未央,从床上起了身忙找了件衣服套上:“夏贵人,不可。”
随后又转眼看向了极度抑制着怒气的云洛逸川,他知道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是多余:“若是皇上认为一切都如眼前看到的这样,末将无话可说。”
他沉默的看着未央从床上滚落到秦墨寒的身旁,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的模样,云洛逸川心里便火冒三丈,一手拎起了她:“你就这么寂.寞难耐吗?”
未央唇瓣被她咬出了血来,额头皆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当他看到她欲要咬舌自尽的那一刻,他猛然掐住了她的两鄂:“夏贵人都还没跟朕解释就要急着去死吗?”
此时未央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有魅药的作用,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寻常的魅药只会令人渴望。
现在的未央像失了神志,只望秦墨寒的身上靠,像是有什么指引着她一般。
白眉心下暗自想着,就算这里面有阴谋,夏贵人和秦将军之间也不可能会没有一丁点关系,不然两人又怎会来到僻静无人的冷宫?
然而也正是因为那一丁点关系也足以令皇上震怒,因为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
云洛逸川看着未央现在的样子心里又气又心疼,对身后的人怒斥道:“去给朕把苏七酒叫来。”
白眉忙转身让候在门外面的人去将已经歇下的苏七酒传到了墨清宫来。
苏七酒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拎起药箱便被人拽到了阴森森的冷宫。
刚一进房间就看见云洛逸川怀里的未央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苏七酒上前就把手搭在了她腕间,低声的嘟囔道:“皇上如果觉得不够激.情给她吃魅药就可以了,怎么还能用一夜香呢?”
闻言,云洛逸川目光阴冷:“苏御医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苏七酒悻悻然的缩了缩脖子回禀道:“夏贵人这是服了两倍剂量的一夜香,一夜香它不同寻常的魅药,服用一夜香的女子只会对身上涂抹了特制的香的男子才会渴望。”
说着,苏七酒靠近云洛逸川在他身上闻了一闻,纳闷的说道:“不过皇上身上好像没有涂抹这香啊?”
听到苏七酒的话云洛逸川心里的怒气才稍稍退了些,踢了踢蹲着身的他:“你去给朕闻闻秦将军!”
苏七酒走到秦墨寒身边,扇了扇风,过了会又扇了扇。
云洛逸川没了耐心看他在那里来回的重复一个动作:“快说,到底是不是那种香?”
苏七酒点了点头,心里更是困惑是何人这样去陷害夏未央与秦墨寒?可真是心肠歹毒。
就算查出这其中有猫腻,但又是什么原因能够让秦墨寒深夜入宫与未央私.会在此处?
云洛逸川抱着未央离开冷宫时,对白眉吩咐道:“务必把这个人给朕揪出来!”
之后秦墨寒也离开了墨清宫。
苏七酒看着匆匆离开的几人喃喃念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急着走什么呢?”
见人都已离开,无奈的苏七酒叹息摇头的自言自语:“只要这人保密工作做的好,你们查了也无头绪。”
第二日天色还未亮透,未央便已醒来,看着身旁躺着的男人她脸上有一丝愕然。
云洛逸川感受怀里人在动,睁开了眼睛正见她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就不给朕解释解释是什么理由让你深夜跑到了冷宫去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未央拾衣服的动作僵了僵,而昨夜步入冷宫之前的事她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臣妾不知要向皇上解释什么?”
云洛逸川忽然从未央的身后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温和的低语声像是一种祈求:
“朕知道从小你和秦将军就是青梅竹马,难免在这之间不会让人有所猜疑,只要你跟朕解释,朕就相信昨晚的事都不是真的。”
在这之前曾有人三番五次在他耳边提起夏姝与秦墨寒的交情不浅一事,就在入宫的前一天晚上,秦墨寒还曾去过一次丞相府。
未央的身子如同心都是冰凉的:“皇上不用相信臣妾,昨夜发生的事都是臣妾对他的一厢情愿,臣妾喜欢秦将军很久了。”
云洛逸川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央儿,你真的很懂的如何激怒朕!”
未央回过身看着他,轻声的说道:“那么皇上今日是要臣妾的命还是要臣妾在冷宫里孤独终老呢?”
她恨他,她心里恨他,曾经她是未央,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如今她是夏姝,他摧毁了当初的未央,也成全了今日冷酷无情的夏姝。
云洛逸川额头青筋隐隐作显:“夏未央你这是在故意激恼朕,想要远离朕对吗?”
未央推开了他的束缚,字字珠玑:“皇上忘了吗?夏未央死了,夏未央死在了蛮夷,现在只有夏姝,他的妹妹夏姝!”
而这时房门被白眉推开,苏洛正站在乾清宫的门前,虽然她没有听到在吵什么?但是也明显能感受到二人的争执。
白眉昨夜查了一晚上墨清宫发生的事,所以没想到皇上将未央留宿在了乾祥宫。
一般妃子过了子时都会被抬回自己宫中,除了帝王特意留下,只是这些年还从未有哪位妃嫔留过了子时,就算留过了子时也是云洛逸川人不在乾祥宫。
云洛逸川在殿内走了两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