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
寻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
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一脸惶恐的程小月:「不碍事,伤口也不大。小
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一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
多了。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么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开了消
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程小月就跑去楼上找。
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
了一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廊的尽头
隐隐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声响。程小
月初时也没多想,迳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
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
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
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的丰臀。起伏之间,交接
处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程小月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奸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
吸一直看。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
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
的猛抽。
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叫:
「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
这时程小月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八九分的姿色,只觉几
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寻思:叫得这么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
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钟凡也曾
经在浴室里差点被胡玫捉了奸,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秽
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
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丝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
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程小月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
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
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女人梗了脖子,挺
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一会
儿有人要寻你的……」
程小月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
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
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
要去做!乐此不彼,实在是因为这偷的刺激。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沦陷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肩头有只手搭了上来,一惊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猛地
回头,却见皮皮站在身后,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自己竟然一丝也没察觉!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觉攀上了自己的肩膀。顿时
大窘,羞得抹身就走。
皮皮和她贴着,转身之际,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间,明显感觉到了那突起的一
块!
陈皮皮还想看,没想到老妈走开了几步突然又回转,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
生生拉着他往外走。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来了。
程小月一直把儿子拉到楼梯拐角才放手,紧绷了脸,却掩不住忸怩之色,把
眼光看向别处,假意做若无其事训儿子:「你乱跑什么?是不是舌头不痛了?那
好,伸长舌头来给我揪一下试试,看好了没?」皮皮张着嘴,点头荷荷了两声却
说不清话,忽然想到不对,赶紧改为摇头。
程小月就伸手到他嘴边,说道:「哦!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说不痛了吧?
来,给我试试。」
陈皮皮在原地做了个夸张的后跳,如临大敌,摊开双手来了个一代宗师黄飞
鸿的姿势,虎视大美女。程小月双臂抱胸和他对视,丝毫不惧。两人相对良久,
气氛却没有半分萧杀。只见皮皮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
滑稽,程小月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下面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