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好像射的还很多,我清理了好半天还是流,而且全身都是汗,我干脆去冲了
个澡然后回来躺倒邢路身边。
邢路恐怕早就等着教训我呢,果然我一躺下他就说:「惠惠,你发掘的新体
位,好像越来越难,又考力量,又考耐力。」
「好吧,我认错,我就是觉得新奇,什么都想试一下,这些确实都只是看着
很炫,一点都不实用。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个新姿势了。」
邢路长舒了一口气,我继续说:「再想要的时候,直接从我们试过的姿势里
选就好了。」我咯咯笑着,看着邢路烦恼的样子,很是满足。
不过,也许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试了吧,我暗暗叹了口气。然后对邢路笑嘻嘻
的说:「明天我就回惠州了,一会你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吧。」
「一会?你还想要啊。」
「当然了,」我理直气壮的说:「明天我就回去了,你今天还不让我吃饱了
啊。」
然后,第二次的时候,这个坏人从头到尾只要了女上位!当我高潮之后,累
的气喘吁吁,腰上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邢路都还不让我下来,只是扶住我的屁
股,让我不要动,然后他在下面啪啪啪的急速chōu_chā,很快又把我推上了第二次高
潮。
这次邢路特别持久,一直还没有射,我最后受不了了,起身离开,把邢路的
套子摘下来扔掉,然后给他口,他射出来的时候,我含在嘴里,呆了好半天才吞
下去,这有可能是我和邢路的最后一次了,我想要记住他的味道。
然后,这不是我和邢路的最后一次,后面我们又发生了好多次……
第二天邢路坚持送我去了惠州,然后嬉皮笑脸的呆在我的房间里装傻不走,
然后晚上又要了我两次。
第三天他还没走,这次是我反过来要了他两次,搞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
纵欲了。
第四天早晨他开车回广州,然后走之前又要了我一次,好吧,我看出来了,
原来他真的是舍不得。
邢路临走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静静的说:「实校托关系花的钱,你坚持
不要,那我就不还了。」
邢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我把他的手拨了下来,继续认真的说:「我不还你钱,但是我还你一个承诺。
邢路,在你离开广州之前,不管什么时候,你倦了,累了,病了或是失败了,只
要你愿意来惠州,我詹惠惠对天发誓,愿意养你一辈子。」
邢路哈哈一下大笑出声,然后立刻醒悟我不是在开玩笑,旋即重重把我抱在
怀里,恋恋不舍。
我把头靠进邢路的怀里,留恋最后的温暖。
邢路可能是想化解这凝重的气氛,笑着说:「惠惠,如果我不去北京了,一
直留在广州,那你不是亏大了?」
我轻轻的说:「那又有什么,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销售工作,我没说不能接
受一个人等你。」
邢路重重的吻上我的唇,吸住我的舌头,说不尽的眷恋。
邢路走了,我一身疲惫的开始准备下周的内容,虽然刚开始只是旁听,还是
想好好准备一下。但是,真的学不下去啊,确实太纵欲了,全身都疼,骨头像要
散架了一样,rǔ_fáng被抓咬的摩擦一下都疼。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有点触目惊心,干脆把全身衣服都tuō_guāng了对着镜子
仔细看,天啊,这几天也太放纵了吧。身上那么多的青痕,肩上,背上,屁股,
大腿,到处都是,rǔ_fáng上还有刚刚弄出的齿痕,红色和青色还有再之前快要褪去
的淡黄色,我全身竟是如此斑驳的样子。
我呆呆的看了几分钟,然后打电话给闻闻:「闻闻,石哥的单反还在你那吗?」
「在啊,怎么了。」
「你等我,我过去拍几张像。」
然后,我就迅速的冲到闻闻那里了,让闻闻给我再拍几张luǒ_tǐ,要顺光的,
近距离的。闻闻看到我tuō_guāng了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邢路欺负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闻闻又立刻否决了刚才的话:「不对,这不是被打的,这里
是咬的,这里是亲出来的,这些是手捏出来的,惠惠,你们俩太疯了吧?」
我有些郁闷:「邢路也不是很用力,只不过我皮肤可能比较敏感,一搓就红。」
然后,闻闻就突然用力在我胸上掐了一下,我大叫着打掉她的手,闻闻指着
掐的那个地方说:「你看,我这么用力都没掐出那种印,你还说邢路没有用力?」
好吧,被拆穿了,我不好意思的告诉闻闻:「有时候,我们做的比较激烈,
然后我就想让邢路弄疼我,觉得那样好像快感更强。」
闻闻摇了摇头:「不跟你说这些事了,以前总怕我把你带坏,现在我都怕你
带坏我了。我们都试了半年了,我到现在还一次cháo_chuī都没有呢,现在你又来搞这
个,坚决不学你了。」
我笑着对闻闻说:「我都有过十来次了……」
闻闻很气愤的打了我屁股一下,我哎呀了一声,闻闻看我颤抖了一下,知道
我是真的很疼,有些吃惊:「你们连那个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