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秋再调灵,那蝴蝶便振动翅膀,朝那两名守狱小弟子飞去,蝴蝶翅膀阵阵扑腾,那药粉洒下,两名弟子皆抬手扇着那蝴蝶。
躲在山石后的江晚秋调灵相控,那蝴蝶便不停地在两名弟子脑袋上飞舞。
江晚秋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江晚秋露着半个脑袋,大眼睛死死喵着那两人。
两名弟子纷纷打着哈欠,不自觉地抬手揉着眼睛,江晚秋越数越得意:“三、二、一!!!”话音刚落,两名弟子便齐齐倒下。
江晚秋从山石后蹦哒了出来,跳到两名弟子身旁,抬脚轻轻踢了踢:“喂!喂!”
两人皆无反应。江晚秋双手叉腰,对着那两名瘫倒在地的弟子嘟了嘟嘴:“这次看你们如何拦我!哼~”
江晚秋打开水寒狱的大门,一脸坏笑:“臭狐狸,看我这次如何教训你。”
狱底的姜卫七正观察着这水寒狱的构造,想着逃脱办法。江晚秋迎面走来,满脸得意地骂了一声:“臭狐狸!”
姜卫七只瞟了江汨罗一眼,便将目光移到别处。江晚秋兴致勃勃道:“我爹不让我对你用私刑,我便不用,这两日啊,我翻了许多书籍,找到了一大堆玩你的好办法,现在就来试试罢。”
姜卫七瞪着江晚秋,江晚秋眉头稍皱,故作恐状:“哎呀,别这样瞪着我,我会害怕的。”
江晚秋忽而邪魅一笑:“你放心,很好玩的,而且……不会留下明显的外伤哦。”说话间,江晚秋信手调灵,无数冰水从水寒湖中升起,冰水渐渐凝成台阶,一级一级地往上重叠。
冰阶重至姜卫七处,江晚秋提了提裙摆,缓步迈上冰阶,绣花鞋底与冰阶接触摩擦,发着冰碴子碎裂的‘咔咔’声音。
寒气萦绕于冰阶两侧,江晚秋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诡异,她登到冰阶顶端,与姜卫七平行之处。
江晚秋道:“为了你,我可是待了整整两日呢。”
姜卫七:“还真是有劳你了!”
江晚秋满脸笑容,拿出一颗黑不溜秋的冰肌凝骨丹,左手捏着姜卫七的下巴。
姜卫七脑袋猛然一偏就挣脱了,江晚秋再捏,这次使的劲儿更大了。
江晚秋道:“这可以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喜欢。”此话说完,江晚秋便将那丹药强行塞进了姜卫七的嘴里,姜卫七的嘴被她捏得火辣辣的疼。
丹药入喉,姜卫七便觉一股寒意侵袭全身,好像有一条冰虫子在体内游走,不停地撕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姜卫七浑身战栗,惹得那冰锁也不停抖动。江晚秋嘴角显出一窝浅笑:“把狐尾露出来呀,只要你把狐尾露给我看看,我就给你解药。”
姜卫七恶狠狠地瞪着江晚秋,似拉锯子一般,艰难地拉出几个字:“你就……这么……点……能耐?”
江晚秋c,ao着手,打趣得看着他:“别急嘛,这药效还没出来嘛。”
冰索的震动声越来越急切,好像即将被震碎,一层薄如青烟的冰渐渐爬上姜卫七的脸,两条浓眉上也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冰花。
姜卫七被冻得直哆嗦,他虽说不了话,但姜卫七的意识的还算清醒,他能清楚得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渐渐凝固。
姜卫七忍不住那寒痛,痛苦地嚎叫了一声,那感觉就像是一 丝 不挂地置于冰天雪地中,寒风化作一把把利刃,划割着自己的每一寸的肌肤,痛入骨髓。
江晚秋笑眯眯地盯着姜卫七:“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如何?”
姜卫七突然转变态度,艰难说道:“对……对……不起。”
江晚秋甚是得意:“你若是早些认错,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姜卫七脸上的冰越结越厚。江晚秋道:“把你的狐尾露出来,让我看看。”
“解药……给我。”姜卫七艰难地抬起脑袋,双眸里那最后一丝光亮都凝结成了寒冰:“好……冷。”
江晚秋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倾出一粒屎黄色丹药,塞到姜卫七嘴里,力道与之前想比,稍微轻了一点儿。
服下丹药之后,姜卫七脸上的薄冰渐渐退去,体温也逐渐上升。
江晚秋c,ao着双手,摆出一副傲人的态势,道:“狐狸尾巴呢,我可没多少耐心了。”
姜卫七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上被冻僵的关节,后而极不情愿地慢慢展露狐尾。
六条赤焰红尾慢慢从身后展露,像极了害羞的深闺小姐。
狐尾由一团红绒舒展成一把折扇,整个过程极为优雅,自带慢放效果。
六尾轻摆,绒毛随狱中寒气飘舞,江晚秋惊得半晌合不拢嘴,双眼不停地冒着粉红泡泡:“好……漂亮……”
姜卫七猛咳几声,那冰索随他身体震动,发出‘铛铛铛’声音,将这美好的画面划破。
姜卫七收了狐尾,江晚秋连声道:“等等等等……我还没看够,你先别急着收啊!”
姜卫七无力地应着声:“我撑不住了……”江晚秋看见那姜卫七满身的伤痕,脑袋里瞬间就想象出亲爹与他交战时的画面。
他不仅被关在这寒气最盛的狱底,而且又被自己用冰齿长鞭打伤,如今自己还强行塞了他一颗冰肌凝骨丹。
江晚秋如今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江晚秋作罢,扬手道:“算了,今日就放过你,我过几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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