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一歪头,巫奴的嘴唇软软的贴在他的脸颊,过分软软哒的触感制止了大巫继续转头,他抱起娇小的巫奴转身,压在树上低头和巫奴玩着喝水的游戏。
深吻深刻的一塌糊涂,水声滋滋响,就连空气里飞的苍蝇都看得出,空气里的暧昧分子你挤我我挤你,只是巫奴过分投入,大巫又是摆着死人脸一张。
巫奴偷偷的睁开眼,舌头被吸允的生疼,他仰着头搂住大巫的脖子,腹部被顶的麻麻的,巫奴探下手……
“大巫白蘑菇怎么办?你不是说白老鼠不能保鲜吗。白蘑菇还得要种下土才能有孢子啊。”
大巫摇头一言不发,他指挥着白老鼠把一地的刺球收进肚皮,一抬头就看见了挂在枝头的水果,
他能说一开始不知道“保鲜”是什么意思,结果直接摇头了吗?
巫奴在大巫这里得不到答案,歪头一想扔在白老鼠肚子里,新鲜的不可以干的好了。
眼睛乱撇,就发现了成堆的蓝草,他抽空看了眼白汤圆,又蹲在蓝草面前拔草了,天色还早拔草都拔的一手水,正好搁在太阳底下晒了就磨粉。
这些天他的存货都没有了。
拔草拔着拔着就发现了毒草,巫奴一把拔出毒草根,啃完了才去折腾毒草叶,他歪头突然想到晶核是如何得到的,同样是晶体里的液体,晶核就是浸泡了血水,洗了个红色的澡才可以吸收。
拔了又肥又嫩的蓝草,巫奴仰着头看了个阳光最好的,靠近草原的地方,放在了石头上用石头压好,不想再被大风拐跑了。
大巫正蹲在手臂粗的树杈上,三米高的树下守着张大嘴的黑蛇,那血盆大口啊,巫奴拒绝承认这是可爱的白老鼠变得。
大巫一个果子下来,黑蛇就飞起接过,深不见底的大嘴没有雪白的尖牙,像是隧道的入口,里头就是未知的黑暗。
巫奴眼看着大巫和白老鼠玩#你扔我接#的游戏,转过头去遮住眼睛,这么他就想到了狗狗接飞盘呢?
巫奴皱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站起来远眺不远处的蓝色草原,他眯着眼睛仿佛看见了追赶猎物的有熊单身汉,听见了他们欢呼的叫喊。
走了那么多天,白天黑夜交替,月亮爬上树梢,落下的一次比一次晚,他拿出塞进兽皮群的红色六菱形水晶,贴在手腕处眯着眼睛沉思,最后拿出挂在腰间的木简,倒出生团子把红水晶扔进去,左手摆在木简上方,右手食指尖爪对准蓝色血管,直接一爪子下去――
碧绿色的植物飞快的探出伤口,抱住红水晶就往里面脱,这次红水晶没有像大巫小拇指化成液体,巫奴只来及看到,红水晶挤进伤口碧绿色的植物撕裂伤口。他头脑发昏,最后看到的是神色大变的大巫。
巫奴脑子里最后浮现的还是#大巫这是怎么了?#的疑问。
巫奴昏迷不醒,大巫可没有昏迷不醒。
他皱着眉头,本来他签订的血契就没有说会有植物,现在不仅是寄生类植物还出现了贪吃之像,之前还以为是血契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原因不明啊!
大巫扶住昏迷不醒的巫奴,查看他后背的刺青,赤红的藤蔓植物张牙舞爪的显露出狰狞之态,虽然妖媚糜烂居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刺青。
看起来红艳艳的,一摸温热的和他冰凉的其他部位形成了鲜明对比,刺青发热?
他拿起巫奴的手臂,被严重撕裂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本来就身体里有植物的原因,割腕
也没血这一看就跟玩玩似的,伤口浅的都要看不见了。
那颗六菱形红水晶呢?
大巫细心的查看巫奴全身,就连最不可言说的部位都没有放过,可那颗不小的东西就像是化成水了,消失下了巫奴的身体里。
大巫检查了巫奴的心胀,鼻息,计算了心跳次数,都没问题,就连血契与巫奴相互交错的生命也告诉他,面前这个昏迷不醒、刺青发热的半兽人活着,并且是生命力旺盛的活着。
恰巧这个时候白汤圆又淘宝回来了,它举着红六菱形水晶,芝麻一样的眼睛一转就发现了生团子,倒在叶片上的一小堆白生生的,看着就口水直流,白汤圆就是个嗜生团子如命的八条腿,它不负众望的扔下红水晶跑向了生团子。
白汤圆挖洞跳出的声音瞒不了大巫,他视线一撇眼睛在红水晶上定睛一看,眼睛冷漠脸色y-in沉嘴唇紧抿,手指轻轻的拿捏住红六菱形水晶,这个时候被他抱在怀里的巫奴突然睁眼,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拉着大巫的手,眼珠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红水晶,嘴里可怜兮兮的呢喃着,“饿……”
委屈的不得了。
大巫低头看着巫奴布满水雾的眼睛,身体内好战敢拼的份子在跳跃,压着他点头。
巫奴眼睛一亮,张着嘴巴等待着大巫的投喂,大巫可以清晰的看见巫奴嘴里碧绿色的植物叶片,该是察觉到大巫冰冷的视线,它居然委屈的缩成一团,摇晃着孤孤零零的一片叶子,看着就很有……巫奴的味道。
果然是巫奴身体里的藤蔓。
要是一个稍微软弱迟疑的家伙,就不会把红水晶直接塞进巫奴嘴里了,倘若不是因为不在乎,那么就是大巫强硬敢于尝试且大胆的个x_i,ng了。
巫奴嘴里的藤蔓直接卷走了红六菱形水晶,大巫拿捏住他的下巴目光淡漠的看着红色消失在牙床。
大掌摸在巫奴的后背,刺的一开始还可以摸到刺青,等到血契变化长出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