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紧绷的秋艳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断掉了……!要断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
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为英雄,这么轻易就投降好吗?」。
「我投降!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长到极限的黑rǔ_tóu接着被秃头课长握紧在姆指与食指之间,用力搓揉起来。
「好痛啊啊!奶头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规矩,在你说清楚前可不会松手喔!我挤我挤!」。
「呜嗯啊啊啊──!」。
秋艳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副总一开始也没提及什么规矩呀!到底要她
怎么做才愿意放开手?深怕rǔ_tóu会被扭断的恐惧讽刺地促使秋艳脑中的激痛与快
感直线上升,她迅速搜寻脑内每个角落,就是寻不着解答。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
脑海忽然闪过三天来的各种羞耻经历,她决定赌一把。贴住男人gāo_wán的鼻孔深深
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呐喊声凌驾於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
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
「变态shú_nǚ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gāo_wán认输了!请原
谅秋艳只是个白癡母猪!请放过白癡母猪的白癡rǔ_tóu吧!」。
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
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余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抗衡直冲脑门的腥臭味,
松懈下来的rǔ_tóu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yīn_chún,
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秃头课长把她的大yīn_chún往两侧翻开后用透
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yīn_chún也如法炮制,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
空气中,胀挺的yīn_dì和rǔ_tóu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癡母猪!」。
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
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yīn_jīng趁机
塞入。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yáng_jù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
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gāo_wán贴紧的鼻
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ròu_bàng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噜……啾噜……啾噜咕……!呵呼……呵嗯、滋
嗯嗯……嘶噜、啾噗!」。
秃头课长见秋艳忘我地取悦起嘴中物,於是整个身体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
颗肥yīn_dì、吸蛤肉般吮出嘶噜噜的声音,同时持续用掌心拍打yīn_chún大开的蜜肉。
这一吸,秋艳整个人都酥麻了。与其他男人相互kǒu_jiāo的事实强烈刺激着她乱
糟糟的脑袋,她用模拟做爱为藉口试图否定这一切,却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带来的
异常快感。这种矛盾不久便随着秃头课长卫生裤发出破裂声受到进一步冲击。
边吸着gāo_wán浓郁的气味、边舔着塞入嘴里的yīn_jīng,秋艳却觉得好奇怪,怎么
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饱水分后的黏重触感?原来是因为yáng_jù上头的布料竟然轻易就
出现破裂。而她越舔越顺口的原因,正是因为秃头课长的老二已经穿越湿重棉布
构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着秋艳的吹舔。
这下再也不能用模拟做爱的藉口了。秋艳无法回避正帮秃头课长吹喇叭的事
实,反倒因为强烈的悖德感加倍兴奋。
「啾呼、啾噜、嗯噜、嗯噜咕、呜噗……呼噗!滋噜……嗯呜……滋噗!噗
啵、啵、啾咕、啾噜!」。
秋艳嘴里的ròu_bàng比老公的巨炮要小多了,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时
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时有过这种经验,每次总是吹个几下
就胀大到塞满整个嘴巴。能像这样长时间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细心地舔逗每个角
落,这还是头一遭。
同样属於第一次的,还有秋艳那正在秃头课长嘴里激情颤抖的yīn_dì。老公帮
她做的kǒu_jiāo从来没有这么久、这么专注过。她能感受到现在那张正噗啾啾地吸住
蒂头的嘴巴,是抱持着把她吸到泄的干劲在取悦她的。这股强而有力的刺激感结
合不停遭受掌击的淫肉,逐渐形成一股即将沖垮秋艳的快感巨浪。
嗅觉、掌击、双重kǒu_jiāo,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往高潮迈进时,秃头课长突然放
开了秋艳的yīn_dì与淫肉,并且强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ròu_bàng。男人发汗的肉
体一一离开了她那身金色乳胶衣,紧接着连贴在她鼻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