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说回来,何以在丹南阳到达阿木桑府第时,只见着几位妾氏,没有见着其真女主人和阿淑华了。
只因为,阿木桑生了个狗胆子,不仅把齐雪掳了去,还明目张胆地带回自己家中。
当然安置能抓住族长把柄的筹码是不能随意,要通过不知多少关卡才能见着。
这就是何以丹南阳到了镇长府第也查不出齐雪的的位置了!
自阿淑华到家后,一直对齐雪的处境念念不忘。她父亲把齐雪弄回来后,也不知她从哪儿得知这个消息,硬闯着要去见齐雪,见了齐雪还好,却要其父把人放出来,阿木桑当然不愿意了。这下可好,阿淑华拗气脾气来,‘说你不把齐雪姐姐放出来,我也随着她一起过。’就这样,齐雪来镇长府第里,又遇上了镇长的女儿了。
再说阿淑华生母,她是阿木桑的唯一的妻子,受宠度自不用多说,但她跟了这镇长,就生了阿淑华一个女儿,疼她都疼到心里去了。
这不,女儿硬要到密室里陪着她的雪儿姐姐,到那里去受罪。这女儿,镇长夫人是知道的,跟自己的男人的子有得比,站在中间的她,谁也不能说得动。没法,她也跟着常跑到密室里见自家的女儿,一来也是要见那位女儿口中的雪儿姐姐。
对这位雪儿她是充满好奇之心的,只因自家女儿阿淑华说她是从齐族来的,还说了许多她与丹南阳的故事。
有了这样的关系,齐雪在镇长的笼里自是不会受难,常吃到镇长夫人亲手做的糕点食物,还有好衣好床好睡眠,唯一母女俩做不到的就是不能放她出去。
镇长夫人似乎对齐族很热爱,她一有空,就捉着齐雪说关于齐族的人情风土。
“你认识你们齐族族长吗?”这天,美丽的镇长夫人终于问出这个问题来,似乎那族长是她的旧识似的。
齐雪正在猜度她的意图,这边阿淑华不耐烦了。“娘亲,你问这个干什么,雪儿姐姐一介女流,又怎么会认识她的族长呢!”
“这……,说的也是。”镇长夫人并没有让阿淑华话感到别扭,却带着一股失望之意。
“雪儿可否告知你家父是谁,家处何地,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女儿。这点你总得告诉我吧,也好让人给你家里通知声的你要嫁人的事。”镇长夫人慈爱得就如一个真的母亲对待自己亲生的女儿。
齐雪凝视着她容颜未去的神色,内心里有动摇。她是知道阿淑华的单纯和友好,但就不知这镇长夫人与镇长是否同路,把她关闭起来,或想要套取什么信息。
“雪儿自小父母双亡,虽还有一兄长,但自小就失散了,现下也不知生死了。我是被贩卖到丹族里的。”齐雪轻易地切断了镇长夫人的期望。
镇长夫人听后,更是失望之至,她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般,眼里竟冒着水珠,满脸怅然。不期然地抬手抚上齐雪粉嫩的脸上,嘴里呢喃。“真像,这眼媚可真像!”
“娘亲,你这是干什么,无端端的流泪了。”阿淑华眼尖,看到自家母亲流了几滴泪到衣襟上,茫茫然地问。
镇长夫人听到阿淑华的问话才知自己失态,呵呵笑道:“都是母亲不好,自家的女儿就要出嫁了,自然难过的啦。”
阿淑华一听,拧着的眉又开了,噤怪地一笑。“吓我一跳呢,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姐姐这可是要出嫁,又不是一去不回来,用得着如此嘛。我可说,待到我出嫁时,你可不能为我流泪,你要是流一滴珠,我就不嫁出去。”
“这女儿,就会威胁我。”镇长夫人怪责自家女儿。
这边,齐雪可高兴不起来,她不明白,既然丹南阳已经找到了她,何不直接把她带回去,还要让她做镇长的女儿,以嫁娶的方式迎她回城堡,莫非他真打算娶她,以此来威胁父兄,不费一兵一卒想得到齐族控制权?
这可怎么行,她的人已经被他毁了,再不能把整个齐族拱手相让!内心里的焦虑,使其拧紧了眉宇,阿淑华母女的对话一字都没听到。
还是镇长夫人摇着她的手,把她唤回神来。
她慈爱用双手盖住齐雪的手。“女儿就要出嫁了,有什么需要跟母亲说呢,有什么就直说,虽然这里是不自由了些,但我会想办法尽量满足你的。我给你带来了新娘子穿的喜服,你先试下看可满意,如不满意,我再让人连夜给你重新缝制。还有,这是我娘给我的信物,是我出嫁那天给我的。今天,你出嫁了,为母也把她传给你,望你与夫君恩爱永远,白头偕老!”她从手腕里拨下自已带着的玉镯,穿戴到齐雪的手腕上去。
阿淑华站在旁,赞道:“好飘亮哦!”
镇长夫人瞟了她一眼,不理会。续拿起一个小箱子交到齐雪手里。“这是你身上原有的信物,两个玉镯和两条金锁链,虽然我不知你与族长的关系是如何,但从这些信物来看,我想他是十分重视你的。嫁过去后,与他好好过吧。这是做母亲的最大心愿!”
镇长夫人扮演的角色真像一位生母,齐雪自小无母,现在被镇长夫人一弄,莫名地感动起来。她在想,如果她真是自己的母亲该有多好,至少内心里有苦楚时有人为自己分担。
想着,眼泪竟不期然地滑落出来。吓得镇长夫人不轻,忙搂着齐雪瘦弱的肩膀,关切不已。“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了?”
齐雪一头扑到她怀里,哽咽地道:“我自小无母,今天能得到一个做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