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不时看到有人席地而坐,弹铗高歌。
“汉人朴实刚劲,多慷慨悲歌之士。”朱老头道:“以其宁折勿弯,因之过刚易折。”
汉国不是没有奸猾之徒,但大多光明磊落,即使玩弄手段也直来直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像宁成这样直接灭门的酷吏、奉诏便慷慨自尽的王公重臣,在宋国根本难以想象。你让高俅自杀试试?宋主若派人拿着诏书质问,那家伙肯定一边大呼冤枉,一边千方百计找出告黑状的是谁,然后反咬一口。
把宁成换成秦会之,也不会摆明车马和邳家对着干,多半是笑里藏刀,虚与委蛇,然后找准机会密奏天子,一击毙命。像宁成这样虽然痛快,但他没给邳家留后路,同样也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一旦失去天子的庇护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程宗扬道:“老头儿,汉国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类呢?”
“老夫大业未成,岂能轻死?”
“什么大业?”程宗扬用玩笑的口吻道:“王子复仇记吗?”
朱老头负着手,冷哼一声,一边踱步,一边长声歌道:“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年年绿,王孙归不归……”
一场角抵分出胜负,喝彩声再次响起,欢腾的人群掩住朱老头略显落寞的背
影。
“舞都不能再待了。”程宗扬道:“我得去趟洛都,要不老头非疯不可。”小紫道:“好啊。听说洛都很好玩。”
程宗扬歉然道:“瑶儿,我本来想带着妳堂堂正正回云家,免得妳与家人不合。
但现在……”
想起家事,云如瑶黯然神伤,摇头道:“不妨的。”她的目光微微闪了几下,然后抬起脸,“奴家却有个主意i郎君可否再留几日?”
“多留几天当然可以,只不过六哥和三哥出门远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两位哥哥必定在堡中。”云如瑶下定决心,起身道:“小紫妹妹,妳的婢女借我使唤几天,可使得?”
小紫笑吟吟道:“好啊。”
程宗扬不解地问道:“瑶儿,妳要做什么?”
云如瑶嫣然一笑,“过得几日,郎君便知晓了。”
云如瑶唤上雁儿去了邻室。程宗扬换上一副口水长流的猪哥表情,狞笑着对小紫道:“死丫头,雁儿也陪过妳了,怎么也该轮到妳吧?”小紫抬起脸甜甜一笑,伸手将阮香凝推到他怀中。
“啊……”阮香凝低叫一声,昂起柔颈,精致的双眉紧紧颦起。
程宗扬挺起小腹,重重压在充满弹性的雪臀上,yáng_jù像铁棒一样深深捅入阮香凝体内。这些天虽然与云如瑶交颈缠绵,但她身子娇弱,他在交合中总不免留几分力气。这会儿骑在凝美人儿丰满肥翘、又白又嫩的大屁股上,程宗扬抛开所有顾忌,肆无忌惮地狂插猛送。
阮香凝顺从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但她久旷多时,被没有半点怜惜的主人粗暴地进入体内,身体本能地有些不适。她蹙起娥眉,下体传来阵阵滞洁的痛楚。
“多啦八梦!”
阮香凝娇躯一颤,目光变得涣散。
程宗扬懒得搞什么前戏,直接用阮香凝自己的瞑寂术控制她的身体,然后强迫她进入高潮。
“凝奴,浪一个。”
阮香凝mì_xué抽动一下,随即淫汁四溢,一瞬间变得滑腻无比,yáng_jù轻易贯入mì_xué,顶住花心。
“很好。现在把妳的小妹妹剥开,用妳全身的力气让它一直保持发浪的状态。
然后自己计数,主人每干妳一百下,就浪出水来。”
阮香凝伏在地上,细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将羞处掰得敞开,露出玉户间红腻如脂的蜜肉。高翘的雪臀间,娇艳的性器像花瓣一样绽开,湿媚的穴口彷佛一张小嘴,在ròu_bàng上不停抽动。她颤抖着翘起屁股,体内柔腻的蜜腔不停收缩,程宗扬身体不动就能感觉她的下体不住收紧,来回挤弄yáng_jù,不时挤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不多时,阮香凝身体一阵颤抖,白美的雪臀哆嗦着收紧,一股阴精从mì_xué深处涌出。程宗扬气轮微微一动,将一丝阴精纳入丹田。
阮香凝意识仍然清醒,ròu_tǐ却完全处于主人控制之下,那根火热的yáng_jù在她痉挛的mì_xué中抽送着,每到一百下就迸发出一波高潮。短短两刻钟,阮香凝连泄六次身,阴精被榨取一空。
眼看阮香凝玉体乱颤,屁股高翘着一耸一耸地泄身,程宗扬拔出yáng_jù,对着她柔嫩的后庭用力干进去。
阮香凝发出一声悲鸣,涂过酥油的pì_yǎn儿在粗硬的guī_tóu下没有丝毫抵抗,就被挤得圆圆张开。ròu_bàng硬邦邦捣入肛中,丰腻的雪臀彷佛被粗大的棒身挤得膨胀起
良久,程宗扬低吼一声,在她pì_yǎn里剧烈地pēn_shè起来,而后松开身下的少妇,仰身靠在床榻上,赤裸的身上满是汗水。
阮香凝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伏在他腿间,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颤抖,臀间两个肉孔还残留着纵淫的痕迹,一股白浊的浓精从肛中溢出,顺着臀沟缓缓淌下。
阮香凝满脸羞红,小声道:“奴婢想求公子……把奴婢收为妾侍……”
“嗯?”
“奴婢愿意一生一世都服侍公子……”
“现在不就是吗?”阮香凝曝嚅一下,低声道:“奴婢的姐姐已经许给公子为妾……”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