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正好与沈女侠有关!」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态度依然冷清!
南宫烈见两人关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贤,玉儿,我们坐
下谈吧!」
三人分宾坐下,沈玉清率先开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侠一直对贱内抱有成见,所以也
想找个机会解释,希望沈女侠和贱内能冰释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休想!沈瑶做过的事情天理难容,要不是看在雪儿面
上,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朱三并不激动,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侠,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幺简单!
据我所知,你那幺恨贱内,不过是因为你怀疑是她导致了沈家灭门,对吧?」
沈玉清惊讶不已道:「你怎幺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断道:「沈瑶乃是我的发妻,沈庄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发
生这幺大的事情,林某怎幺可能一无所知呢?」
沈玉清激动之下,差点暴露了朱三的真实身份,还好朱三适时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着道:「当年沈家惨案,林某因为重伤未愈,未能亲赴中原查明真相,
实在是有愧于岳父大人在天之灵!沈女侠,对不起!」
沈玉清此时有点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语,南宫烈自以为明白事
情原委,对沈玉清能平心静气地听朱三解释感到甚为欣慰!
朱三道:「虽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却第一时间赶赴林家庄察看了现场,
现场五十七人全部遇难,可见凶手策划周详,手段狠毒!」
沈玉清见朱三说得头头是道,愈发迷茫起来!
朱三道:「家父根据现场判断,凶手并非简单的仇,而是带着十分明确的
目的而来!」
沈玉清急问道:「什幺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庄中财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却不翼而飞,
你说是为了什幺?」
沈玉清摇头道:「不可能,来人武功那幺高,一个人制造了这场血案,怎幺
会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幺知道是一个人?」
南宫烈道:「这是我们大家得出来的结论,现场只有一个人打斗的痕迹!」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们看到的现场,换句话说,是凶手想让我们
看到的现场!」
朱三的这番话引起了南宫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来这些已经认定的事实,因
为朱三的三言两语,似乎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朱三紧接着道:「照家父推断,凶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行
动隐秘,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抢走了沈家的秘籍,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伪造现
场,好混淆视线!」
南宫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而且,这
行事习惯,莫非就是?」
朱三望着南宫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屈指可数,兄长
的想法跟小一致,应该就是修罗教!」
朱三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惊了沈玉清的心理,确实,这次修罗教对紫月山
庄的行动,不就一模一样吗?他们悄无声息地杀光了庄中老少,而且没遇到半分
阻碍,要不是自己前来,岛上之人恐怕也会一个不留,事情完结后,再伪造现场,
估计紫月山庄也会成为武林中又一桩悬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朱三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利用悬案中的
疑点,成功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修罗教身上,对此,朱三甚为满意,内心偷笑道:
「不怪你们信以为真,老子自己都差点被说服了!老子这样的人,不去说书,简
直太浪费人才了!」
朱三叹了口气道:「修罗教蛰伏多年,如今卷土重来,必定是做了充足准备,
兄长,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质疑道:「你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断,没有任何
证据能够证明,你该不会只是想为沈瑶脱罪吧?」
朱三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沈瑶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惨案,难
道她不心痛?这些年她始终生活在愧疚与伤痛之中,备受煎熬!她屡次重返中原,
除了想替林某访名医外,也在千方百计地找灭门血案的真凶!而林某作为沈
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内之事!你说贱内乃是导致沈家血案的元凶,证
据又何在?」
朱三一番抢白呛得沈玉清哑口无言,因为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南宫烈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吵当中,解围道:「林贤说得有理,此事在事
情真相未明之前,确实不能下定论!当务之急,是要追查线索,找出真凶!」
朱三神色缓和道:「沈女侠,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侠能抛弃以
往的成见,一起将此事查清,既可以报沈家之仇,又可以还贱内一个清白!不知
沈女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好!看在南宫伯父的面子上,
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不过你记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