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
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
,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
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阴阳极乐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
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情欲,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
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人,当初也曾相伴于溷世人魔
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为清楚,今日她特地来找我,正是
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沉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
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
不说。」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
之身,洞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女子与
你配,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选。只是……你能接受幺?」
沉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该如何抉择,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朱三仔细观察着沉玉清的神色,故作为难地道:「我知此事对你而言甚是为
难,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吧!况且天下之大,自有灵医妙药,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了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沉玉清迟疑了片刻,犹豫道:「玉儿既嫁你为妇,自当为夫君考虑,玉儿并
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终究有违伦常,况且,即便玉儿肯答
应,又如何说服娘亲呢?」
朱三见沉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靓
丽的身影闯了进来,开口道:「玉儿,不必说了,娘亲愿意!」
闯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实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房内的对话,听见沉玉清动
摇之后,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惊,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luǒ_tǐ地躺在朱三怀中,只是痴痴地望
着沉玥道:「娘,您说什幺?」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儿,娘亲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这既是为
你,也是为娘亲自己。你不知道,娘亲服侍人魔多年,体内淫毒深重,非人魔的
传人不能解。过去的二十年里,娘亲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痛苦,但是为了将你抚
养成人,娘挺过来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归宿,娘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娘不想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着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
抛弃廉耻,前来求他。玉儿,你能原谅娘的私心幺?」
沉玉清其实早已感觉到沉玥的心思归属,但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一点,如今沉
玥坦诚相告,她已经无从避。
仔细一想后,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来,娘亲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
之内,牺牲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二十年,而自己却为了一向唾弃的礼义伦常,不
能接受娘亲与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还常常笑话雪儿年幼
不懂事,如今看来,雪儿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这一层后,沉玉清终于释怀了,满怀愧疚的她紧紧抱住了忐忑不安的
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儿不好,玉儿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娘的感受,您能
原谅玉儿幺?」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复后,沉玥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
而出,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沉玉清的秀发,连声道:「好玉儿,娘谢谢你……」
朱三坐享齐人之福,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缓和之后,他不失
时机地道:「你们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爷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你们不用担心
,爷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
沉玥和沉玉清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俩相视一笑,动向朱三怀中靠去
,不约而同地娇声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搂住母女二人的纤腰,顺势滚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时,
房间内再次响起了鸾凤和鸣之声,而且这次是一龙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