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蓉的肥臀上,一边抓揉冯月蓉绵软肥腻的臀肉,一边奋力chōu_chā那肥美多汁的
肉穴,大嘴则牢牢吸住冯月蓉的丰唇,品尝着美妇甘甜的香津!
热烈的激吻和勇猛的chōu_chā弄得冯月蓉飘飘欲仙,她热情地回应着阿福的索吻,
香舌与阿福的肥舌主动交缠着,俏美的双颊红得滴血,狭长的凤目媚得滴水,一
声声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鼻翼间频频哼出!
冯月蓉感觉阿福就像那炽热的熔炉一样,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熔化在他的
怀抱里,敏感娇嫩的花心毫无保留地敞开了怀抱,任由那勇猛无匹的探头汲取着
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花心处激荡而出,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让她每一
寸肌肤都快乐地呼吸着,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地颤抖着,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胜过
任何享受!
为了报答阿福赐给她的无上快感,冯月蓉竭尽全力扭摆着肉乎乎的肥臀,抵
死迎合阿福凶猛的向上戳刺!
尊贵的主母和卑贱的奴仆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热烈地亲吻着,浑
然忘我地交合着,主母肥臀起落如飞,奴仆ròu_bàng冲顶连连,肥美黑亮的肉穴如同
翻洗的黑鲍一样完全充血翻开,黝黑粗壮的ròu_bàng像铁伞一般坚硬膨胀,彼此一触
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暂的接触却又是抵死缠绵,ròu_bàng每一下都深深地扎入花
心中,顶撞着鱼嘴一般噏动的幽宫禁道,而娇嫩无比的花心软肉则紧紧裹缠着硕
大无朋的guī_tóu,似乎想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温柔乡内,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壮的
大腿根反复撞击着,荡出一bō_bō肉浪,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粗壮的ròu_bàng
捣进捣出,与肥美的肉穴难舍难分,如同拉风箱一样,带着红彤彤湿淋淋的媚肉
翻进卷出,泄出一bō_bō白浊的汁液,悦耳而淫靡的「呱唧呱唧」声响彻房间,与
「啪啪」的撞击声、鞭子的呼啸声以及慕容嫣的惨叫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
写出一曲热闹非凡的合奏曲!
那边激烈酣战,这边则是哀叫连连,可儿手里提着皮鞭,缓缓地绕着慕容嫣
转圈,那得意阴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着被吊起来的肥羊一样,而她手里的鞭子
就是那割肉的尖刀,想抽哪里就抽哪里,想割哪一块就割哪一块!
慕容嫣哭得眼泪也干了,嗓子也沙哑了,哀求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但都丝
毫不能打动狠心的可儿,她浑身布满了或深或浅的鞭痕,条条道道,纵横交叉,
好似乡间的田埂一样,连高耸浑圆的乳峰也未能幸免,那圆润的雪臀似乎特别招
可儿的嫉恨,不仅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肿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
遭遇了来回的鞭笞!
又过三炷香的时间,阿福才终于感觉到喷薄欲发的强烈冲动,他猛地将大汗
淋漓的冯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骑了上去,双手大力地揉捏着那对绵软鼓胀的
乳峰,强迫它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甚至连十指也深深嵌入了肥腻的乳肉之中,
胯下ròu_bàng则居高临下地凶猛冲刺着,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射出阳精,但越来越强烈
的快感却冲刷着阿福的脑海,让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声,两只不大的眼睛睁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随时要从眼眶中
迸裂出来!
冯月蓉早已意识模糊,她媚眼如丝,檀口半张,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浑
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腿大大张开,任由阿福将她摆成任何形状,只剩下那饱
受奸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着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却唤回了冯月蓉的一丝神
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仍在凶猛冲刺的ròu_bàng已经减少了力度,而且火烫的guī_tóu
也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pēn_shè的边缘!
冯月蓉睁开妙目,映入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张由于牙关紧咬而显得有些扭曲的
丑脸,身体的感官也瞬间苏醒,幽宫内泛起一种奇妙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被蹂躏
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张开,并且激烈抽搐收缩着,心里更是充斥着一
种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其他一切的
意识,冲淡了胸口的剧痛!
阿福气喘如牛,肥丑的老脸憋成了猪肝色,火热的鼻息「呼哧呼哧」地pēn_shè
在冯月蓉的俏脸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贱母狗!老子要射了!准备好接精!
老子要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间让冯月蓉恍然大悟,幽宫的疼痛,身体的极度渴求,
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准备么?细细算来,这几天
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女,不然我就再也
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
快拔出去吧!」
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