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苗时,本庄主确实看不上眼,但这两年经过那狗奴才的日夜浇灌后,没想到你
倒出落得越发动人了!你看这奶子,刚来的时候平平的,哪有一点女人味,现在
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
在柴房里肏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
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
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
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
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
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
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
着狞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
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
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
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
愿从……」
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
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
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而
且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见半寸完好之处,好似一个白桃子被强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掴,一手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蜜唇,一手两指并骈,毫不客气地
插入那粉嫩嫩的mì_xué内,直搅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四起,嘴里嗤笑
道:「你这小贱人就是皮痒!不收拾一顿你就不会听话!告诉本庄主,若是那狗
奴才发现你的骚屁股肿了,你该怎么说?」
于秀娘竭力忍着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说……就说奴家不小心……摔倒跌
肿了……」
阿福傻眼了,他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异状,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与
阿福同房,不是月事来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从不肯让阿福察看伤处,阿福心
中虽疑,但出于对娇妻的爱护和信任,也没多想,但如今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明白
了,原来娇妻借故不与他同房时,都是刚刚被慕容赫淫辱过!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识相!本庄主就饶过你这次,起来,伺候
本庄主!」
于秀娘闻言,只得忍着痛从慕容赫身上下来,跪坐于慕容赫跟前,双手捧住
那条半软不硬的肉虫,轻启朱唇,将那半露的肉菇含进了小嘴,缓缓地吸吮起来!
阿福惊得眼眶欲裂,成亲两年来,由于出身的差距以及对娇妻的爱护,夫妻
同房时,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对于秀娘奉若上宾,唯恐弄疼了娇妻,更别提这
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护的娇妻却像个青楼女子一样跪坐
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着肮脏的ròu_bàng,这让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在于秀娘小嘴的轻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条软皮蛇渐渐抬起头来,膨胀的
guī_tóu插得于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滴到了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将ròu_bàng抽了出来,轻轻拍打着于秀娘的小脸,命令道:「口活
越来越好了,本庄主再教教你,伸出舌头,从下面舔上来,还有春袋也要好好吸
一吸!」
于秀娘畏惧地看了慕容赫一眼,无奈地垂下粉颈,舌尖紧贴着慕容赫的ròu_bàng
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扫舔,将整根ròu_bàng都舔得晶莹水润,舔完之后,又将卵蛋
轮流吸入嘴里,细细地吸吮后才吐出来!
平心而论,慕容赫那根ròu_bàng比起阿福粗壮的男根来,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还
是硬度都差了一截,guī_tóu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与孩童拳头之对比,但就是这样
一根远不如他的ròu_bàng,此刻却享受着阿福从未享受过的侍奉!
不知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熄灭,但另一种火却是焰腾腾地升了起来,
他的小腹处一片燥热,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觉膨胀起来,顶得湿透的裤裆高高鼓起,
热气腾腾的guī_tóu与湿淋淋的绸布频繁地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赫此时已是兴奋至极,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妇的小脸,命令道:「趴到床
上去,翘起屁股,本庄主要从后面肏你的小sāo_xué!」
事已至此,于秀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