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房里,享受着阿福花样百出的调教与奸淫,但今天因为弄脏了地毯,所以可
儿不仅没能得到阿福的宠幸,还被鞭笞了一顿,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嫣被阿福
肏弄得死去活来,可儿怎能不羡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儿恨不得一把将慕容嫣推开,将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吞入
她温润多汁的美鲍,榨取那滚烫浓稠的阳精,但可儿知道她不能这么做,所以只
能暗暗地诅咒着慕容嫣,内心无限怨毒地咒骂道:「肏死你这个贱婊子!让你在
姑奶奶面前神气,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老爷ròu_bàng下摇尾乞怜!你和你娘一
样,都是犯贱的婊子,都是假装清高的贱母狗,活该被老爷肏死!活该被卖到勾
栏院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低贱妓女!」
心里痛骂了慕容嫣一顿后,怒火难消的可儿又将目光移向了冯月蓉,发现冯
月蓉肥臀不自觉地轻轻扭摆,媚眼如丝地回头望着阿福,心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怒火中烧地呵斥道:「贱母狗!看什么看,还没轮到你呢!过来伺候本姑娘!」
冯月蓉愣了一愣,颇有些无奈地爬向可儿,将头埋在可儿张开的两腿之间,
小嘴抵住那yín_shuǐ潺潺的嫩穴,轻轻舔舐起来!
可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一手摸着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着冯月蓉的臻首,
两腿交叉夹住冯月蓉的雪颈,喘着气命令道:「好,就是这样……嗯……舌头再
深一点……舒服……贱母狗……不许停……好好舔……哦……」
冯月蓉的俏脸完全贴在了可儿的yīn_hù上,鼻子抵着湿漉漉的蜜缝,舌头深深
地探入了湿润紧窄的蜜洞之中,呼吸很是艰难,但由于颈部被可儿双腿夹住,头
也被可儿按住,所以冯月蓉根本无法逃脱,只得认命地张开嘴,吸吮着可儿那又
咸又涩的淫汁,用舌头扫舔着蜜洞内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慕容世家尊贵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却分别侍奉着身份低贱的奴才与婢女,说
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但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得不说真是造化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憋不住,畅快淋漓地将万千子孙种灌入了慕容嫣
宝贵的幽宫,而慕容嫣早已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气没出气地呼吸着,仿佛已
经香消玉殒,但滚烫的jīng_yè如暴雨般洗刷着幽宫内壁带来的强烈快感却让慕容嫣
忍不住眉头紧蹙,哼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证明了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随着一阵
痉挛,一汩汩白浊的阳精混合着阴精yín_shuǐ,从肿胀翻开的mì_xué口一点点地滴下来,
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单上!
阿福看着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复原的xiǎo_xué,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浑浊不堪的湿迹,
看着昏迷不能动弹的慕容嫣,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了笑,想要
跨上床,却突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腰部也隐隐作痛,这才惊觉连日来没日没夜
的疯狂纵欲已经让他逐渐老迈的身体吃不消了,心道:「难道老子真的年老体衰
了?还有两个sāo_huò等着老子宠幸呢,怎么才射一次就有点发虚了?哼,不管那么
多,要调养也至少过了今晚,今天是个好日子,得高高兴兴的,在床上,老子可
从来不服输,连一代yín_mó岭南疯丐调教过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么?」
阿福定了定神,爬上床来,躺在了慕容嫣身后,一边催动真气流转全身经脉,
以回复气力,一边欣赏交缠在一起的冯月蓉和可儿之间的百合游戏!
看着冯月蓉那磨盘似的肥硕美臀,看着那水光渍渍的黑亮肥穴,以及那紧缩
的菊穴间若隐若现的白色线圈,阿福刚刚软化的ròu_bàng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并
且一抖一抖地跳动着,如同捕食状态的眼镜王蛇吐着长信,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
击!
阿福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嫣,见她美目微闭,气息绵长,面色红润,心知她只
是在极度兴奋下晕死过去,但一时半会也难以醒来,所以并不打算唤醒慕容嫣,
而是恶作剧地伸出脚,用脚趾拨弄起冯月蓉yín_shuǐ潺潺的肥穴来!
冯月蓉整个头都埋在可儿的胯下,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何事,阿福粗大的
脚趾头从蜜裂中轻轻划过,恰似一道电流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短暂但却强烈的
刺激让冯月蓉渴求侵犯的空虚mì_xué兴奋得颤抖起来,噏动的穴眼猛地吐出一波晶
亮的淫汁,仿佛饿了三天的人看见香喷喷的鸡腿一样垂涎三尺,吸舔可儿mì_xué的
小嘴也禁不住发出了可耻的呜呜声!
可儿仰躺在床上,正惬意地闭着妙目享受冯月蓉的口舌服务,根本没看到阿
福脚上的动作,冯月蓉突然停下了舔舐,让快要高潮的可儿很是不满,她抓住冯
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按向自己的xiǎo_xué,呵斥道:「本姑娘叫你停了么?再
不好好舔,小心你的一身骚皮!」
挨了训斥的冯月蓉还没来得及解释,俏脸就被按住紧贴在了湿漉漉的y